名揚的項目失敗了,公司的資金鏈受到了影響,而她也被父親和大哥厭棄,三哥進了監獄,母親一病不起。
可這些都不重要,她只要讓阮糖失去一切,無論付出什么都可以!
沈北梔癲狂地笑了起來,“我不會認輸的!”
阮糖,我們不死不休!
天色漸漸沉了下去,白熾燈的冷光透過玻璃照進屋內。
床頭柜上的手機響起,屏幕上寫著“局長”,
劉文陽猶豫幾秒接通了電話,
“喂,局長。”
他一說話嗓子就刀割似的疼,電話里的人先是嘆了一口氣,
“劉文陽你在我手底下干了十多年了吧。”
劉文陽的心一沉,就聽電話里的人又說,
“明天來局里收拾收拾東西,回家吧。”
劉文陽的腦子嗡的一下,嗓子更疼了,
“局局長,您不是說等過段時間事情過去我就能繼續上班了嗎?”
局長也十分為難,“你啊惹了不該惹的人,昨天市長親自給我打電話,點名讓我嚴格處理你,我也問了熟人能不能有轉圜的余地,可對方明確告訴我市長這次很生氣。”
劉文陽的手機啪嗒落到了地上,局長的聲音還在繼續,
“聽說這位阮大小姐對市長有恩,至于到底是什么恩我也不知道,你說你惹誰不好”
后邊的話劉文洋已經聽不進去了,他只知道自己干了十多年的工作丟了。
家里的人都一向以他為驕傲,警察這份職業也給他帶來了很多光環。
過往的記憶在腦中閃現,他對報警的人一向沒什么好脾氣,接完的案件隨手就堆在桌子上,上班時間下館子喝酒,打麻將。
這樣一份光鮮亮麗又輕松的工作就這么丟了!
劉文陽用手抱住頭,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么后悔過,明知道被誣陷的才是受害者,可他為什么要僅僅因為是妹妹喜歡偶像,就以權謀私,甚至私自拘留。
翌日,清晨。
阮糖的臥室門緩緩打開,她推著行李箱出來,
“二哥?”
阮硯松靠在二樓扶手上,不知道站了多久,他接過行李箱,
“糖糖這次去朋友家,準備住幾天?”
阮糖想了想,“昭昭說想去周圍的城市溜達溜達,可能時間會長一點。”
這一趟到底要去多久,她也說不好,快則三天,要是慢可能得十天半個月的。
阮硯松將行李箱放進后備箱里,打開副駕駛的門,
“進去吧,我送你去。”
阮糖有些驚訝,“讓司機送我去就可以,二哥你快去忙吧。”
阮硯松卻堅持要送她,“今天學校課少,等送你回來再去研究所。”
他現在在一所高校任教,同時參與研究制定國學課教材,雖然很忙但送妹妹的時間還是可以擠出來的。
阮糖不好再拒絕,上車之后她給趙昭昭發了條信息,
“我二哥送我去你家,別露餡了。”
趙昭昭秒回:“我這演技你就放心吧!”
阮糖提前和她說過讓她幫忙圓謊的事情,她早就準備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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