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遭突然寂靜,那人一抬頭便看見幾雙鋒利的視線如刀似劍般朝自己射過來。
“糖糖是我們阮家好不容易找回來的寶貝,以后要是再讓我聽見有人說她半句不好,就不要怪阮家不念及往日情分!”
阮糖看著將自己護在身后的父親,和一口一個寶貝的哥哥們,心臟處的神經抽動,情緒涌上鼻頭。
商珩看著她泛紅的鼻尖,眉頭一挑,
“又見面了,我的未婚妻。”
初見時,她霸道地搶了他的車,第二次見面,她又狡黠地騙了他的人。
可這第三次見面,她卻搖身一變成了被人欺負哭的小可憐。
三面,三副面孔,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你?
同為男人,商珩的眼神意味著什么,阮硯舟再清楚不過,他上前一步擋住商珩的視線。
阮洪江一巴掌拍在大兒子的頭上,
“你很閑嗎,把這么多賓客晾在那!”
阮硯舟捂著頭,“父親!”
這么多人呢,也不說給他留點面子。
阮洪江將大兒子支走,又看了二兒子和小兒子一眼,
“該干啥干啥去,你們一個個老光棍別耽誤你妹妹處對象!”
阮家三兄弟離開后,露出后邊正提著裙擺,躡手躡腳地往樓梯后邊躲的軟糖。
她突然感覺頭頂的光線一暗,只得轉過身來,嘴角彎起露出兩顆小虎牙,
“初次見面,商先生你好。”
商珩看著自己面前那只白皙的小手,聲音中帶著幾分玩味,
“我們可不是初次見面,阮小姐忘了嗎?”
阮糖的手一直停留在半空中,她也不覺得尷尬,眨巴著大眼睛將商珩上上下下打量一遍,
“商先生認錯人了吧,我沒見過你呀!”
她的手剛要收回,卻被一只大手握住,商珩的大手將她的小手壓在下邊,特意露出清晰的牙印。
阮糖視線閃爍,手被商珩牢牢握住,她只能隨便找了個話題,
“商先生這手是怎么弄的?”
話一出口她就后悔了。
果不其然,商珩像是就等著她這句話,嘴角掛著戲謔的笑,
“被野貓咬的。”
阮糖維持著臉上的笑容,故作驚訝,
“那可真是太不小心了!”
商珩眸色幽深,語氣陰冷,
“等抓到這只野貓,我一定要掰開它的嘴,磨平它的牙,免得傷到阮小姐。”
阮糖心中警鈴大作,她見過很多厲害的人物,可商珩卻是唯一讓她感覺到毛骨悚然的人。
這人絕對是個瘋子,惹不起她還躲不起嗎!
她哎呦一聲,“商先生你捏疼我了!”
商珩下意識松開手掌,阮糖趁機將手收了回來,掌心全是冷汗。
“我還有事,商先生請自便。”
留下這句話,阮糖轉身上了二樓,商珩狹長的眸子上挑,看著那抹淡粉身影消失在樓梯拐角處。
他用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:
“幫我約見珠寶師唐寧。”
她賽車厲害,身手過人,還是位高級精算師。
阮糖,你身上到底還有多少秘密?
他有些迫不及防的想要一層一層的扒掉她身上的馬甲,看看還有多少驚喜!
宴會廳外,沈北梔還想要沖進去卻被保安一把推在地上,她朝著時文豐大叫:
“文豐哥哥,他們太過分了,竟然敢把咱們扔出去!”
時文豐里子面子丟了個精光,他惡狠狠地盯著罪魁禍首,
“沈北梔!你還好意思說,要不是你們我們怎么會被扔出來!”
得罪了商家和阮家,以后可怎么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