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從小生活在京城的大院里,見過的所謂“天之驕子”,沒有一百,也有八十。
可那些人,跟眼前的陳興比起來,簡直就是云泥之別。
那些人,或許有權,有勢,有背景。
但他們身上,卻沒有陳興這種,從骨子里透出來的,敢與天叫板的霸氣和血性。
這個男人,平時看起來,人畜無害。
可一旦被觸及了底線,他就會毫不猶豫地,亮出自己那足以撕碎一切的爪牙!
這種強大的,充滿了原始野性的男人魅力,對任何女人來說,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。
尤其是對蕭若雪這種,外表清冷,內心卻同樣驕傲的女人。
她發現,自己那顆冰封的心,正在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,被這個男人,徹底融化。
……
“興哥,那……那這些人怎么辦?”
李月柔看著地上那些還在痛苦呻吟的壞人,有些擔憂地問道。
“報警嗎?”
“報警?”
陳興冷笑一聲。
“對付這種人渣,報警太便宜他們了。”
他走到院子門口,將那輛解放牌大卡車的車廂后擋板打開。
然后,他像拖死狗一樣,將地上那些亡命之徒,一個一個地,全都扔上了車廂。
那些人,雖然沒死,但基本上都被他廢了。
一個個,不是斷了胳膊,就是斷了腿,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。
“你們幾個,都回屋去,別看了。”
陳興對家里的女人們說道。
他不想讓她們看到,接下來血腥的一幕。
李月柔和蕭若雪,都聽話地點了點頭,扶著奶奶和陳雪,回了屋。
等她們都進去之后,陳興才關上院門,跳上了卡車。
他開著車,載著這一車的人渣,朝著村外的后山,疾馳而去。
……
半個多小時后,后山深處,一個偏僻的山坳里。
陳興開著卡車,停了下來。
他從車上跳下來,將那些還在哀嚎的亡命之徒,一個一個地,從車上拖了下來,扔在地上。
“大哥……好漢……饒命啊……”
“我們錯了,我們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“求求你,把我們當個屁,給放了吧……”
那些人,看著陳興那雙冰冷的,不帶一絲感情的眼睛,全都嚇得屁滾尿流,跪在地上,磕頭求饒。
陳興沒有理會他們的求饒。
他只是走到那個刀疤劉的面前,居高臨下地看著他。
“你叫刀疤劉?”
“是……是……小人就是……”
“你在外面,犯了什么事?”
“沒……沒有……”
刀疤劉嚇得魂都快飛了。
“還嘴硬?”
陳興的腳,輕輕地,踩在了他那只沒斷的手上,然后,緩緩地,用力。
咔嚓!
骨頭碎裂的聲音,在寂靜的山谷里,顯得格外刺耳。
“啊!!!”
刀疤劉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,疼得在地上,來回地打滾。
“我說!我說!我都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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