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子眼底閃過惡意猙笑,
死,都該死,全都該死,誰敢擋他的路誰就該死,哈哈哈哈——
他伸出的手還沒碰到夏蒼蘭就被她一把抓住,還沒等他反應過來,
夏蒼蘭眼眸一瞇,反手一扭,
“咔嚓”一聲,直接把他的手扭斷了,他的手形成一個詭異的反扭到身后,再無力垂下。
“啊啊啊啊啊”賤人,該死的賤人
劉子眼神怨毒盯著他面前的女人,一副恨不得吃了她一樣兇狠。
夏蒼蘭沒有生氣,反而是收起木倉,
隨后,當著在場所有人的面,帶著白手套就給劉子上了一堂全身馬殺雞,‘舒服’的劉子哭爹喊娘屁滾尿流。
五分鐘后,
新來的部隊和領頭人全都驚恐看著眼前這兇殘一幕,齊齊吞了吞口水,
隊長他們卻已經對夏同志這武力值習以為常了,
如果哪一天這夏同志突然對他們溫柔起來,他們才該感到害怕吧?
夏蒼蘭終于打舒服了,掃了眼地上被她打得爛如泥卻又不會打破他身上的病菌,都能讓他痛得生不如死。
她喊來孫保等人,
“去,把這個什么劉子六子給我拖到之前的尸體房去,一會我親自去審審他嘴里的東西。”
轉頭對上新部隊他們的目光,夏蒼蘭一頓,
“呃,你們既然也都來了,那都別閑著,全都聽從孫保的指揮,如果你們誰有意見,可以,去跟公社主任他們一屋里待著,”
“等這里的事情解決了,可以解除封鎖了,絕對給你們機會上報這里的情況,”
夏蒼蘭勾起唇角,眼眸危險瞇起,看向所有人,
“現在,這里,只能聽我的,明白了嗎?”
在她目光下,所有人虎軀一震,下意識就喊道,“明白了!”
說完,新來部隊:“”是不是,他們也中邪了?
不過,他們小心翼翼掃了眼站在孫保面前都毫不怯色的夏蒼蘭,反而像個上級一樣,給孫保下達指令。
這熟悉的操作和流程,簡直比他們這些部隊的人還熟練,讓人不解。
等夏蒼蘭終于離開,新來的部隊領頭人來到孫保身邊,小心翼翼詢問,
“那個,領導啊,為什么連你這個軍官都要聽那個女同志的指令啊?她,是什么大人物嗎?”
孫保淡淡掃了他一眼,
“其他的你不需要知道,你只要知道,你口中的女同志,是我的上級,
而且還是大領導親自公布的女軍官,她的級別比我們在場所有人都高的存在就行了。”
嘶!
所有人倒抽口冷氣,
震驚看向遠去的孫保身影,新來部隊有人意識到事情不對了,
“老大,你說,我們是不是闖禍了?”他們是不是就不該來這里?趕這趟渾水?
“瑪德巴子,你問我我問誰,該死的,劉子到底是怎么回事?他,到底是誰帶回來的人?”
“呃,好像,是副隊長帶回來的吧?對了,副隊長不是說今天有事請假出去了,才讓隊長你帶我們過來的嗎?”
新來部隊隊長臉色黑沉,
現在的他也已經意識到他可能被人坑了,而且,還惹上了不該惹的人,
嘛了個巴子,那個陰險的人,連這種事都做得出來?
難道他不知道如果一個不小心,也會把所有兄弟都搭上性命嗎?
想到這里,他眼神一頓,
不,那個為了達到目的什么事都做得出來的人,怎么可能會在乎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的性命?
該死,是他犯蠢了,不該——
而他們討論的時候,沒有注意到一個人一直在不遠處聽著,
聽到他們是中了人的計被騙過來的,眼底暗色一閃,迅速轉身離開。
“哦?他那個副隊長叫什么名字?你喊來的部隊和他們部隊不是一個嗎?他們上級領導是誰?”
一個人不知道也就算了,兩個人和一隊又一隊都不知道,這里面問題可就大了去了。
夏蒼蘭手中的匕首劃來劃去,眼眸危險地瞇了瞇,
“是同一個部隊的,不過,他們上級領導是誰,我不太清楚,一會我叫人去查一下。”
夏蒼蘭搖頭,
“這事你找個兄弟去做,你現在跟我過來,再叫幾個兄弟過來,現在最重要的是打開那個什么劉子的口。”
昏暗的房間里,什么都沒有,只有兩具冰冷尸體躺在地上,
還好現在外面天冷,不至于放幾天就發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