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蒼蘭沒有阻止他慘叫,
碾壓過后,又一腳一腳踩斷他的腳、他的手,骨頭斷裂聲清晰,伴隨著他凄厲慘叫哀嚎聲,
最后,猶如一個沒有四肢的軟骨頭動物,狼狽不堪趴在地上抽搐著,汗水淚水尿液沾滿一身,巨臭無比。
做完這些后,夏蒼蘭臉色才好轉點,歪著頭蹲在他面前,
“你的臉——不是你的臉吧?”
現在他滿頭大汗,臉上邊沿的妝容也漸漸化開,露出他臉邊沿的痕跡,
那是一道連續猶如刀在他臉上劃開,順著他的臉,劃開一個圓,
又用線縫補起來,用化妝粉遮蓋住,又有頭發遮擋,沒人發現他其實是男人。
男人因為劇痛扭曲著身子,想往外爬,雙手雙腳卻毫無力氣支撐。
“你”
他后悔了,他不該一個人過來,不該小瞧女人,不該以為是女人就掉以輕心,最后被女人廢了。
夏蒼蘭沒有理會他的掙扎,而是戴上手套,
“沒事,我很好奇你底下那張皮是什么丑陋的臉?真是白瞎了這么好看的臉掛在你臉上——”
什么?
還沒等男人反應過來,臉上就傳來一陣鉆心的劇痛,讓他控制不住想要掙脫魔手慘叫。
“啊啊啊啊啊不”他的臉,他的臉
“撕拉”
一鼓作氣,夏蒼蘭撕下他臉上的皮,對上地上男人血呼呼的臉,嫌棄嘖了聲,
“真是無恥啊,人類的臉上怎么可以有兩張皮呢?你說說你,要做就做絕點啊,先把你臉上的皮剝掉,再安上新的皮。”
沒錯,
男人臉上除了夏蒼蘭剛剛撕掉的皮之外,底下才是他真正的臉,
一張被火燒得面目全非、坑坑洼洼,就像是水滴在石頭上的坑洞一樣,密密麻麻,一眼過去,丑陋辣眼。
夏蒼蘭把人皮放好,再轉身來來回回仔細掃視著地上的男人,
在男人以為她還要做什么的時候,裴家大門被部隊的戰士強行撞開了,
一群人嘩啦啦帶著木倉走了進來,包括吳老、裴爺爺等大佬級別的人也緊隨其后。
進來卻都被眼前一地血跡搞傻眼,
夏蒼蘭笑瞇瞇朝他們招手,指了指地上的‘垃圾’
“你們來了,正好,這人應該就是那個誰啊?黃牛還是紅牛來著,反正帶他走就對了。”
隨后,看到裴爺爺他們,夏蒼蘭才想起裴奶奶,趕緊掃了掃,才發現連椅子被她踹出去的裴奶奶還躺在地上,
趕緊過去把人解救出來,看她頭上血流滿面,一針扎下去,血立刻止住。
回頭看地上的男人要被帶走了,夏蒼蘭趕緊跟他們講,
“不用對他太客氣,趕緊撬開他隱藏在內陸的據點,我懷疑,他那里藏著不少女性同志,以供他方便換臉。”
所有人瞪大眼,不敢置信看向她,眼里仿佛在說著‘這說的是他們聽到的人話’嗎?
吳老反應快,讓人趕緊帶他出去,仔細審查。
裴爺爺小跑過來,上上下下仔仔細細打量夏蒼蘭,看到她腹部的血跡,又驚又怒,
“蘭蘭丫頭,你受傷了?趕緊,趕緊送醫院啊——”
在夏蒼蘭沒有來得及開口間,她就被抬兩個小戰士抬去醫院了,包括裴奶奶一起。
一群人嘩啦啦來,又嘩啦啦抬走,這場面是大院自建立以來,第一次發生這么大事故。
圍觀在門口的家屬們一群又一群,連同早上跟裴奶奶一起去買菜的大媽們都后怕自責不已。
“哎呦我的老天奶啊,這人怎么這么喪良心啊,還說什么來找親戚,這不是騙我們老太太嗎?”
“唉,我剛剛看到裴大姐和夏蒼蘭同志都一身血跡被抬走了,沒想到,發生這么嚴重的事。”
“聽說是尋仇來報復裴老他們的,這群無恥之徒,明明壞事做盡,還搞什么報仇不報仇,這種人就該死絕了才好。”
醫院里,
夏蒼蘭因為腹部受傷嚴重,被送進急診室急救,裴奶奶傷口輕一點,包扎一下就好。
“對,是我的錯,如果不是我把人接進家里來,就不會出這種事。”
裴奶奶垂頭喪氣,很是自責,
如果不是她,蘭蘭就不會受傷,也不會因為要救她一個老太婆,直面危險。
裴爺爺握住她的手,安慰拍了拍,
“你這話在這里說說就好,在蘭蘭丫頭面前,你就不要這樣說,不然,孩子得多傷心啊,救你出來還讓你傷心上了。”
裴奶奶白了他一眼,
“你胡說什么?我哪里是那個意思,我就是——唉,自責一下不行嗎?你這個死老頭,-->>要不是你不在,蘭蘭丫頭又怎么會受傷?”
其實她也就是發發小脾氣,當時她心想還好老頭不在,不然,就他那脾氣,肯定直接和壞人干起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