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女孩害羞點了點頭,不過,還是悄咪咪看了眼她手上的禿頂男人,確定他沒有被放開,她才松了口氣。
老公安蹙眉,“不知道這位女同志剛剛的話是什么意思?”
什么叫做這個小女孩是她的證據?這分明是人,怎么能做證據?
夏蒼蘭沒有回話,而是把禿頂男人隨手丟下,一腳踩在他的臭嘴上,確定他跑不了,才看向懷里的小女孩,
“還怕嗎?他現在動都動不了,你要是有什么話,就說出來,姐姐和哥哥給你——和你麻麻做主,”
小女孩瞄了瞄地上掙扎都掙扎不了的爸爸,又看了看眼神充滿鼓勵的漂亮小姐姐,她第一次想把所有事都說出來,為她麻麻報仇。
“漂亮姐姐,甜甜真的可以全部說出來嗎?會不會回去又要被打?”
要是只打她還好,她皮厚不怕,
但,她怕叫爸爸的生物會連同她麻麻一起打,麻麻再打下去就沒命了,她不想失去唯一的親人。
“當然,今天過后,你們母子就會和他脫離關系,姐姐保證。”
服務員不干了,
嗤笑她,“你算哪根蔥啊?還你保證,你拿什么保證?還有,她一個小孩子誰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說謊?怎么能真的聽她一個人的話?”
夏蒼蘭斜了她一眼,
“我還沒有說你呢,你著急什么?怎么?就這么迫不及待想我公布你們家背地里都干了什么‘好事’嗎?”
服務員臉色一僵,眼中閃過恐懼,
這個女人難道真的知道她家什么事?
不,不可能,她們家明明保密工作做得那么好,怎么可能
不過,就這一句,嚇得服務員也不敢再隨便說話。
不怕一萬就怕萬一。
夏蒼蘭白了她一眼,低頭看向小女孩,
“你可以說了。”
“爸爸,每天晚上都,打麻麻,和甜甜,打麻麻,比較多,麻麻身上都是,黑黑的斑塊,很可怕,都沒有好過,”
“麻麻,還每天都吐血,邊吐血邊哭,摸著甜甜腦袋說怎么辦?她該怎么辦?”
這
所有人都震驚看向地上的男人,看不出來禿頂經理這么狠啊?
這老婆不是他強取豪奪回來的嗎?
還在外面跟大家保證什么一定對她好,對她們母女好?
就是這樣對她們好的?好到毒打的程度?
“步,步,她說哈(說謊)唔唔”禿頂經理想反駁,嘴又被用力碾壓,血絲從嘴角流出。
夏蒼蘭笑瞇瞇對小女孩說道,“沒事,剛剛只是青蛙呱呱叫,你繼續說。”
小女孩緊緊抓住漂亮姐姐的衣服,從她的笑容中仿佛得到鼓勵,
“爸爸,帶那個女人進麻麻的房間,亂搞,還不讓甜甜進去,甜甜想去帶麻麻出來,他不肯開門,還打了甜甜一巴掌,讓我閉嘴。”
所有人怒瞪禿頂經理,簡直不是人啊,這么小的小孩都下得去手。
夏蒼蘭安撫拍了拍小女孩顫抖的小身軀,
“你還記得你爸爸帶回去的那個女人是誰嗎?她在這里嗎?”
服務員縮了縮腦袋,眼中閃過怨毒和嫉恨,
瑪德,這個小畜生,早就說要賣掉了。
小女孩點頭,小手手指了指服務員的方向,
所有人目光看過去,那個方向的人紛紛讓開,露出躲在后面的服務員,
服務員看沒地方躲了,抬起頭不自然笑了笑,
“你說這孩子是不是糊涂了?我明明都沒有去過她家,她記錯人了,所以說,怎么能相信一個小孩子的話呢?”
夏蒼蘭沒有搭理她的話,繼續問小女孩,
“她說不相信你說的話,甜甜知道有什么能證明她去過你家的東西嗎?”
小女孩想了想,眼睛一亮,指向服務員的手,
“她的手上戴著的手表是我麻麻的,爸爸搶過麻麻的手表給她了,她當時還在麻麻前面炫耀過。”
服務員手一頓,想藏起來卻又不敢亂動,
“呵呵,這手表又不是什么名牌東西,人人都可以戴,怎么可能因為我戴了手表就是那個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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