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安局長神情一凜,
沒想到這位——女同志居然是軍屬,丈夫還是團部級別,這事要是處理不好,可能連他都要遭殃吧?
“這位同志,你這證據太可以了,不過,這里確實不是說話的地方,要不,我們先回公安,再聊聊?”
夏蒼蘭小手指向松了口氣、以為終于要結束的吃瓜群眾,笑道,
“吶,那些人都是我的目擊證人,我在這里所說所看所做的一切,他們都看得清清楚楚,他們——肯定能為我好好作證的,是嗎?”
眼神淡淡掃向吃瓜群眾那里,嚇得他們汗毛豎起,連連點頭,
“對,我們是咳咳她的目擊證人。”
“對對,我們絕對,肯定能好好說的,請放心。”
吃瓜群眾心里哭唧唧,
姐啊,你能別再看我們了嗎?再看下去,我們的心臟都要被你嚇出來了。
這姐單單眼神就看起來那么嚇人,煞氣很重,壓得他們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。
他們是不敢嗎?
對,他們就是不敢!嗚嗚嗚~~
公安局長臉都要笑僵了,“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?”
夏蒼蘭笑瞇瞇停下腳步,看向縮著腦袋減少存在感的夏招娣,直接一把把人拎出來,
“哦,差點忘記一件事了,局長,我要舉報哈,舉報這個夏招娣聚眾開黃被抓,本來像她這種罪,死罪也差不多了,”
“不過,聽說給了她一個改過機會,送去西北農場改造,沒想到,她今天從割委會里逃出來了,不知道這事,公安局長管不管?”
公安局長下意識看向割委會主任,見他捂著臉不說話,沉默了。
沒想到,這還沒結束,
“哦,對了,我還要舉報割委會主任楊建國,以權謀私行賄,私自放走罪孽深重的犯人,還亂給良民扣罪名,簡直死罪都該立刻執行。”
“我”
割委會主任楊建國想反駁,對上夏蒼蘭笑瞇瞇的眼,話都卡在喉嚨里說不出來。
“怎么?我這話有哪里不對嗎?我手上這位本該送去農場改造的人不就是最好的證據嗎?”
夏蒼蘭拎起夏招娣晃了晃,那力道,仿佛她手上拎的不是人,而是什么輕飄飄的東西一樣輕松。
震驚到的,不止公安同志們,還有一直懷疑的公安局長。
這女同志的力量這么大,要是打人也這么大力的話,那她輕輕一腳,人不得飛出去了?
事態有點嚴重。
一個早上,割委會大部分人加上割委會主任都被抓進公安局,這前所未有的事,居然發生在這個小小地方。
要是上報上去,上面的人肯定會派人下來徹查此事。
那么,他們所有涉案人員,都跑不掉,可能,連他們頭上的帽子都要摘下來。
等夏蒼蘭從公安局里出來,整個人心情都舒爽了很多。
看到外面站著作為她的目擊證人的吃瓜群眾們,她還笑盈盈跟他們打招呼,
“喲,你們也出來了啊?怎么還站在這?難道是在等我?”
好一個不要臉的話!
“不,不,誒是,我突然發現我家里還有事,那個誰,我先走了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