駱雨程跺腳,“可是你說了,你會離婚!會跟我結婚啊!不然我們孩子算什么?私生子?我算什么?你眾多情婦中的一個?”
    “沒錯,我的確說了我會離婚,但我可沒說會娶你!”阿文輕蔑地道,“我要結婚,招一招手,多少二十歲的姑娘撲上來!你憑什么會認為我會跟你這個人老珠黃的殘花敗柳結婚?”
    “你……你這人渣!”駱雨程在他們幾個這里沒受過這樣的侮辱,氣得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就往阿文身上扎。
    但她哪里是阿文的對手,輕易便被阿文扭住了手腕,刀也奪了去。
    那把刀指在她臉上,稍一用力就能破皮。
    阿文咬牙,“你最好給我老實點,我說過,但凡我跟盧覓的合作出問題,你都沒有好下場!我可不是阿彥,心疼你這張臉皮!”
    刀下用力,駱雨程只覺得臉上微微一痛。
    她嚇得一動不敢動,抖著聲音說,“你……你就不怕我把孩子打了!”
    阿文笑得猖狂,像是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,“你去,趕緊去!老子又不是沒有兒子!只要老子愿意,多的是人排著隊給老子生兒子!”
    阿文將刀一扔,轉身走了。
    駱雨程起身,摸了一把臉,手指上一抹血跡,她嚇得去照鏡子,果然看見臉上一道淺淺的劃痕,也不知道會不會留疤!
    她看著鏡子里狼狽的自己,不知道為什么事情變成了這樣,氣得將梳妝臺上所有的東西全都掃到了地上,大哭起來。
    然而,讓她更崩潰的事還在后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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