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,就是出勸和,沒有一個出手勸的。
要不是場合不對,估計拍手叫好的人會更多,拉架,那不存在。
等到乘警氣呼呼的趕來時,鐘文已經被打的沒有還手之力,抱著腦袋縮成了一團。
“干什么呢,干什么呢?住手,都給我住手。”乘警大聲吼。
別的不說,乘警的威信還是很強滴,聽到吼聲,何坤老實的住手,退到乘警身邊告狀。
總結下來就是我沒錯,錯的都是鐘文,是鐘文手腳不干凈在先。
想到自家丟的那些錢,何坤一陣肉疼,希望乘警幫他把錢追回來。
若是能追回來,何坤又忍不住想笑,如果能追回來,那可是一筆巨款啊。
那些錢足夠他在鄉下瀟灑好幾年了。
等到錢花光,說不定家里也找到門路讓他回城了。
面對何坤的指控,鐘文一個字都不承認,只要沒被抓到現場,他絕對不會承認。
不僅不承認,還得讓何坤賠償他的一大筆,也不要多,就要個五十塊吧。
乘警冷冷盯著鐘文,直覺鐘文很能惹事,他不喜歡。
但是沒有證據的事,乘警還真不好辦,他問何坤:
“你說他偷了你家的東西,你有證據嗎?”
“我。”何坤看向陸青青,這話是陸青青說的,陸青青手里應該有證據吧?
“你翻鐘文的包,你購買的下鄉物資也被他偷過。”
陸青青指指鐘文的行李,語氣很篤定。
何坤聽的眼睛一亮,他家老是丟東西,何坤想著下鄉后知青院人多手雜,更容易丟東西。
所以何坤給自己置辦的下鄉物資都做了標記,寫了他的名字。
只是他沒想到就算是寫了名字,還是丟了一些,好在沒有全部丟光,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。
之前沒有懷疑目標,現在有了,那肯定要搜一搜的。
鐘文一聽要搜行李,頓時不干了,自家人知道自家事,他的行李真的經不起搜。
但是鐘文想阻止,乘警卻不干了,乘警也看不上鐘文的挑事能力。
他可是查的很清楚,魏光明差點被打死,就是鐘文挑起來的。
要不是鐘文咬住不放,追到前面的車廂搞事,也不會發生群毆事件。
這要是有知青在他們火車上被打死,不管是乘務員還是乘警都得吃瓜落。
能對鐘文有好感才叫怪事。
何坤知道哪件是鐘文的行李,拖出來打開一看,何坤的眼睛瞪圓了。
他一眼就認出了自己重金購買的棉衣,這棉衣很厚實,是他為以后要經歷的每個冬季準備的,
別說一件棉衣穿幾年很夸張,那是一點也不夸張,何家就那條件,別說年年換新棉衣,三年五年換一次都得謝天謝地。
而下鄉后,生活只會更困難,每一分錢都得掰成兩半花,這新衣添置,何坤是不敢想了,完全不敢想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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