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保證只抱著你睡,絕對不做別的。”
張成往前湊了半步,目光落在林晚姝剛沐浴后泛紅的耳尖上,語氣里滿是真誠,手指還輕輕碰了碰她浴袍的袖口——米白色的浴袍帶著淡淡的芳香,發梢滴落的水珠砸在上面,暈開一小片淺濕痕。
林晚姝把頭搖成了撥浪鼓,“不行不行。”
她后退了半步,雙手攥緊浴袍領口,眼底藏著幾分警惕——上次他也是這么說的,最后卻鬧到她,手指忍不住輕輕顫抖,眼里滿是震撼:“你是怎么做到的?”
張成撓了撓頭,故作輕松地說:“關老以前教過我一個古方,說是用幾種罕見的草藥熬成湯,能解百毒。我也是抱著試試的心態配了點藥,沒想到真把他們兩個的毒解了……”
“豈不是現在你的身家已經三十多億了?”
林晚姝把轉讓書抱在懷里,臉上滿是驚喜,語氣都輕快了幾分,“現在你有身家有身份,我們可以公布戀情了吧?”
“現在還不行,再讓我成長一年吧。”
張成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趕緊擺手。
他可不敢現在公布,李雪嵐就會知道,那麻煩就大了。他暗暗打定主意,以后再賺了股份或錢,絕不能再讓林晚姝知道,免得又提公布戀情的事。
然后他笑道:“這股份我轉給你,聚能和精研合作,你拿著股份談更方便。”
林晚姝卻搖了搖頭,“我可不要,我幫你保管就行。咱們以后是一家人,你的不就是我的?”
她說著,拉著張成就往書房走,“走,我現在就給你寫免死鐵券,說到做到。”
書房里,暖黃的臺燈把宣紙染成了淺金色。
林晚姝鋪開紙,拿起鋼筆,一筆一劃地寫下“免死鐵券”四個大字,下面又認真地添上一行:“今允張成,若犯過錯,持此券可免一次追責,我不分手,不生氣。”
她簽上自己的名字,蓋下私人印章,還在旁邊畫了個小小的愛心,才把紙遞到張成手里,語氣里帶著幾分認真:“這東西只能原諒一次,你最好別犯錯,就算犯錯,也只有一次機會。”
張成連連點頭,心里卻有點發愁——他已經犯錯了好多次,一次機會根本不夠用。
可轉念一想,說不定以后還能從林晚姝這兒再要幾張,嘴角又悄悄勾了起來。
由于林晚姝堅決不許他留下過夜,張成只能拿起外套,戀戀不舍地離開了別墅。
夜色像墨一樣濃,車在馬路上平穩地行駛,路燈的光透過車窗,在他臉上投下細碎的光影,他腦子里還在琢磨著免死鐵券的用處。
半小時后,張成用指紋打開了蘇晴家的門,客廳里沒開燈,只有臥室透出一點微弱的暖光。
他輕手輕腳地走到蘇晴的房門口,輕輕推開一條縫。
只見一個穿著白色吊帶裙的身影正背對著他整理衣柜,烏黑的長發像綢緞一樣垂在背后,隨著抬手的動作輕輕晃動,細腰在吊帶裙的勾勒下顯得愈發纖細,翹臀的曲線和筆直的長腿,美得讓他瞬間失了神。
他躡手躡腳走過去,輕輕環住她的腰,下巴抵在她的肩頭,溫熱的呼吸落在她的耳后,輕聲道:“寶貝,想我沒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