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哪,太惡毒了!”鐵盛蘭打了個寒顫,英氣的臉龐充滿不解。
喬先生更是震驚。
一是震驚,世界上竟然有如此怪異恐怖的東西,二是不理解女兒的同學會用如此殘忍的手段。
“那個叫唐什么薇的,不是琪琪的同學嗎,為什么要折磨琪琪?”鐵盛蘭咬牙切齒。
這時候,喬太太端著牛奶面包從廚房出來,聽到他們說的,連忙走過來,小聲說:“我好像聽琪琪提過幾次那個叫唐雨薇的女孩。”
“琪琪說什么了?”喬先生連忙問。
“她說,班上有些同學起哄選班花,有的選她,有的選那個女孩。最后,好像是她的票數比較多,那個女孩很生氣,從那以后老給琪琪臉色看......”
喬太太緊緊皺眉。
“啊?就因為這個?”鐵盛蘭更加不理解了,“小屁孩選班花什么的不都鬧著玩嗎,她不服氣打一架啊,居然暗地里使這種陰招!她以為讓琪琪毀容了,班花就是她了啊?心這么黑,沒人會喜歡她!”
“看來這女孩心理比較陰暗。”陸非把汪子聰中降的事說了一遍。
就因為看不上對自己表白的男孩,那女孩都能下降捉弄人家,更何況,她嫉妒喬琪琪比她漂亮。
“小小年紀就如此可怕,她家長怎么教的?”鐵盛蘭也震驚了。
“我可憐的琪琪啊。”
喬太太氣憤地跺腳,擔心女兒還餓著肚子,說完就帶著牛奶面包進房了。
“等琪琪好了以后,我一定要找他們家算賬!”喬先生憤怒地握緊拳頭。
不過,現在還是先給女兒解降頭要緊。
等待許久。
虎子終于回來了。
帶回來的東西,還是三樣。
一袋面粉,幾大塊豬皮,還有一壇十年老陳醋。
“老板,主要是這個老陳醋不好找。好多家都說自己的是老醋,實際上根本不夠十年,我跑了好幾個市場才找到。”
虎子擦了擦汗。
“辛苦你了,小兄弟。”喬先生很很感激,然后著急地看著陸非,“陸掌柜,光這些東西就可以了嗎?要怎么用?”
“喬先生,稍安勿躁。”陸非不急不緩地回答,“蝕面果最怕老陳醋,給孩子放一缸溫水,把這壇醋倒進去,讓孩子泡個澡。時間在十五分鐘,不能多也不能少。”
“好,好,我們現在就安排!”
喬先生和喬太太立刻去準備,放好水就把老陳醋倒進去,然后由喬太太照看女兒泡澡。
十五分鐘一到,馬上出浴。
陸非讓虎子把面粉調成漿糊,然后讓喬先生取了孩子三滴手指血,滴在漿糊里。
把漿糊攪拌均勻后,涂抹在那幾大塊豬皮上。
“現在這些豬皮可以冒充孩子的皮膚,把豬皮敷在孩子長出孔洞的皮膚上,里面的蝕面果就會鉆進漿糊。注意,不能有遺漏,一顆也不可以。”
“這個過程,孩子可能會不舒服,千萬不能用手去碰,明白嗎?”
陸非嚴肅地看著夫妻倆。
其實這些過程,由他親自盯著最保險,但男女有別,對方是個還未成年的小姑娘,他盯著不合適。
“明白!這是我的女兒,我肯定會小心再小心!”喬太太用力點頭。
鐵盛蘭深吸一口氣:“放心,我會看著她們的。”
兩人帶著裹滿漿糊的豬皮走進臥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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