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氏也是這么想的,冷哼一聲:“她做夢!她以為自己動動嘴皮子就能把真的說成假的嗎?老太太都不信!她要是再敢胡咧咧,看我不撕了她的嘴。”
甄玉蘅瞥了秦氏一眼,心中稍安。
秦氏說:“好了,你別多想了,回去歇著吧。”
甄玉蘅點點頭,回自己屋里去了。
她剛坐下,就捧著茶壺咕咚咕咚喝了好幾口水。
好在是虛驚一場。
只要秦氏愿意信她,那一切就都好辦。但愿流能就此打住。
謝府議論紛紛,謝從謹自然也聽說一二。
飛葉摸著下巴說:“聽說是因為甄二奶奶的肚子看著不怎么顯懷,就有人懷疑,她懷孕的月份不對,不是新婚夜那天懷的。”
謝從謹眉頭微微蹙著,眸色深沉。
若不是新婚夜那天懷上的孩子,那就說明甄玉蘅是與別人有了孩子,說明甄玉蘅是個對丈夫不忠的女人。
謝從謹心里竟然感到欣慰。
“府里那些下人們,說什么的都有,傳得可難聽了,聽說甄二奶奶今日還被老太太叫過去訓話了,哭著出來的。”
不論真相如何,那樣的閑話的確是會害死人的,甄玉蘅傷心難過是必然的。
謝從謹抬手止住:“好了,別再提這件事了。”
翌日清早,謝從謹出門去皇城司上值。
他坐在馬車里,正要動身,車簾被人掀開,甄玉蘅進來了。
他不解地看著她,她愣了一下,回頭看了眼車外,忙對他說:“我上錯車了,抱歉。”
“你要去哪兒?”
“我去東門大街。”
謝從謹便說:“那剛好跟我順路,你坐吧。”
甄玉蘅看看他,干笑一聲:“不必了,我的車也已經備好了。”
她說完正要下車,謝從謹卻抓住了她的手腕,揚聲對外面的車夫說:“走吧。”
“哎等等……”
馬車已經駛動,甄玉蘅被迫坐了下來。
她不太高興地看著謝從謹,不知道他什么意思,不想跟他說話。
謝從謹不緊不慢地開口道:“府里那些流,我也有所耳聞。”
甄玉蘅立刻緊張起來,“那些都是他們瞎說八道,老太太都說了,不準人再議論那些!”
謝從謹看著她像炸毛的貓兒一樣,眼神里帶了些無奈,“我是想說,你還好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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