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絕對的實力碾壓,讓他遍體生寒。
“你”
沈忘艱難地咽了口唾沫,還想說些什么場面話。
陳木卻已經收了劍。
“現在,可以好好說話了嗎?”陳木道。
沈忘臉色一陣青一陣白,判斷了形勢,最終還是收刀入鞘,對著虞靈安抱拳道:
“殿下,今日之事,卑職定會如實上報。但圣命在身,職責所在,還請殿下三思。”
“不用三思了。”
虞靈安自然地抱著陳木的胳膊,底氣十足:“我意已決。你們要回京,自己回便是。但若是敢動手,就別怪我別怪陳木不客氣了!”
沈忘站在原地,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。
良久,他才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:
“我們走!”
是夜。
陳府燈火通明,暖意融融。
陳木和李若薇、林雨柔、聶紅娘、虞靈安四女圍坐一桌,吃飯喝酒,算是給自己接風洗塵。
此外,這是自己家。
嗯
也算是家宴。
“相公今日的判斷,是入木三分。”
李若薇端起酒杯,美眸中波光流轉,“北莽人看似強橫,實則膽怯,他們在肅馬城下已經吃過一次大虧,如今我軍兵力更勝往昔,他們正是沒把握攻城,才過來詐和。”
“就是!”
虞靈安不甘示弱地干了一杯酒,接話道,“還好我們來得快,若是讓錢文博那胖子主持,恐怕現在,割地賠款的文書都已經簽好了!”
眾人聞,皆是笑了起來。
笑聲過后,又打趣幾句,話題自然而然地轉到接下來的打算上。
“當務之急,還是練兵。”
李若薇又分析道:“罪人營雖初具雛形,但軍心未穩,紀律渙散,說到底還是一群烏合之眾。若不加緊操練,一旦上了戰場,實在令人擔憂。”
陳木點點頭:“我也是這樣想的,我打算從明天開始,就住進軍營,和他們同吃同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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