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們是什么人?”
大祖二祖兩人雖然修為被壓制,但至少還能勉強說話。
“大膽,怎么跟我們宗主說話的?”
其中一位細長臉的元海弟子,大吼一聲。
直接震得說話的大祖,五臟六腑翻滾面部扭曲。
就連丹田真氣,都有些亂動了。
“老二……”
大祖牙呲欲裂,幾乎是吼出來的,“清風你怎么樣,沒事吧?”
“我沒事。”
二祖擦了擦嘴角鮮血,目光灼灼地看向了中年人,“這位前輩到底是什么人?你跟我們陸家有仇還是有恨?為什么要如此針對我們陸家之人?”
“陸家人?沒聽說過。”
細長臉的元海弟子,雄赳赳地抬頭。
“我師父就是純粹看你們陸家人不爽,堂堂一大窩子男人,竟然咄咄逼人一個小女孩,你們的臉都去哪兒了?人家剛才說得還不明白,她從來就沒有傷害過誰。若論殺人,她比你們任何一個人殺的都要少,不就是祖上做過點錯事嗎?至于抓住不放,非往死里逼嗎?”
“你們誰是齊影?”
又一名元海弟子說道。
留著一副八字胡,年紀看上去比細長臉要長個八九歲的樣子。
“齊影?”
眾人一陣的迷糊。
只有陸天奉看向了黑衣女子齊姨。
也就是這一個簡單的小動作小眼神,八字胡的元海弟子幾乎在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。
下一刻,他的人到了齊影身邊,“開脈六重的宗師?你……你受傷了?”
“前輩,晚輩正是跟你聯系的齊影。”
齊影恭恭敬敬地行禮,“晚輩學藝不精,因為護主心切被人打傷,經脈受損丹田被封。”
“呼……”
八字胡的這位元海弟子,右手只是輕輕一個揮動。
一股暖流宛若朝陽一般照進了齊影的體內,迅速滋潤了她的全身筋脈。
不僅筋脈快速被修復,就連丹田真氣也在剎那之間被全部解印,青兒的威壓蕩然無存。
“景……景師叔?”
正在郁悶中考慮要不要為剛才的羞辱爆發的時候,靈光看到了一個人。
他一雙老鼠眼睛迅速光亮,仿佛看到了長輩一般熱情。
幾乎是小跑著跑過去的,結果人還沒有靠過去,就被中年人身邊的一位弟子罡氣震退了。
“咳……”
靈光咳嗽了幾聲,揉了揉有點痛的胸口,厚著臉皮再次喊道:“景師叔,我是小光,我爺爺靈守夜?你上次去天劍宗,我在我爺爺身邊,還拜見過你呢,你還說有空帶我去玄劍宗。”
“我說誰這么敗家呢,原來是你這個敗家子。”
中年人身邊的一位元海弟子粗聲粗氣地說道。
“在門外就聞到你敗家的味道了。明明這塊庚金鐵塊是為了給你日后重造飛劍用的,結果你竟然為了一個追不到的小丫頭,心甘情愿奉上,簡直丟你爺爺的臉。”
“我……”
靈光被弄了個大紅臉。
不過他還是舔著臉皮主動問道:“景師叔,這位是……”
“他是我們陳宗主。”
“陳宗……宗主……”
靈光詫異了片刻,急忙整肅衣服,走過來以十分尊重的禮節拜見。
“弟子靈光拜見陳宗主。”
態度極為卑微。
帶著濃濃的討好巴結味道-->>。
這可是玄劍宗的宗主。
他爺爺也僅僅是長老級別的,在這位面前他更是沒說話的份。
中年人也只是點了個頭,壓根就沒有搭理靈光的意思,目光一直都在齊影那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