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托你的福,絕境中總要找出一條生路來。”
陸陽云淡風輕地說道。
甚至,一雙眼睛都沒有去看,還在地上磕頭求饒的白虎。
目光卻始終都在墻壁上的那幅山水畫上,總感覺這幅畫另有乾坤。
兩個敗家玩意都很躁動,尤其是乖乖子的小豆芽,時不時地總有要冒泡的意思。
“公子……陸公子,白虎真的知道錯了。”
白虎額頭上的那個印記,凸出來有拇指大小了。
九紋連心鎖的九股撕扯之力,在不停地撕扯,仿佛隨時都有可能把印記撕破了。
陸陽已經把天鈍收了回來。
不然現在的白虎,十有八九已經被吸成了人干。
天鈍來源于九陽鼎,無形中也有著九陽鼎的部分傳承,可以吞噬生機修為。
陸陽也進一步了解到,九陽鼎不僅可以修復他的傷勢,甚至還可以修復神器的傷勢。
天鈍就是因為九陽鼎的治愈,它才變得越來越有神性,至少鈍性比之前要少多了。
更甭提,它里面還封印著傳說中有著太陽鳥之稱的九大金烏了。
甚至陸陽有個大膽猜測,這才是凌九幽被四大仙帝圍剿的原因。
試想一下。
不管你受了多重的傷,只要躺上一趟,便可立即痊愈。
不管什么神兵利器,只要到九陽鼎里呆上一段時間便可以修復,甚至還可能更進一步。
都是仙帝的情況下,不搞你搞誰。
肯定的,這與目前的陸陽來說,都毫無意義。
眼前最重要的是要把小豆芽和天鈍喂飽了,說不定這幅山水畫里便是一桌大席。
“公子,只要你不殺我,我寧愿做你的奴隸,被你打上奴隸印記,永世為奴為婢。”
白虎再次說道。
一雙眼睛里都是他的誠懇。
他被陸陽徹底震懾到了靈魂里。
“起來吧。”
陸陽的目光還在那幅有大席的山水畫上,“你這腦后有反骨的人,我可不敢再用了。”
“我……這……”
白虎被弄了大紅臉,腦血栓更是直接上頭。
“你在靈蠱門里具體是個什么職務?”
陸陽若無其事地問道。
人畜無害的臉上,還掛著他的平淡無奇,似乎兩人就是在嘮家常,剛才的話就是戲。
“我……”
白虎話到嘴邊又有些尷尬。
“不敢有瞞公子,我在靈蠱門的地位,就是比普通弟子高那么一點點。”
“展開來說說。”
陸陽回過頭來看了看尷尬中的白虎,“以你開脈九重的修為,普通弟子你會滿足?柳乘風會怕你這個普通弟子?當真以為我剛才什么都沒有看到?你才是柳乘風身后的那個人。”
“公子你誤會了,柳乘風之所以怕我,那是因為他不知道其中內情,怕我影煞的身份。”
白虎想了想還是老實交代,“加入靈蠱門并不是我的本意,其實……其實我是被迫加入的。在我們幽冥殿里,有一位不知名的高層,不知道他跟靈蠱門什么關系,他非逼著我的上位要我加入靈蠱門,還非要我加入柳云鶴,也就是柳乘風的門下,更要負責他的絕對安全。”
“嗯,還有這種事情。”
陸陽來了興趣。
“這就是你殺我父親殺我的原因?都是奉了柳乘風的命令?包括殺掉黃鼠狼?”
“是,這都是柳乘風的意思。”
白虎長長地出了一口氣,終于卸了一個負擔,“現在你殺了柳乘風,我的任-->>務徹底失敗,不管走到哪里都會被那位高層追殺,所以現在你就是讓我再背叛你,我也沒有這個必要了。”
陸陽沒有再說話。
他的注意力又重新轉回到了山水畫上,“這幅山水畫你知道多少?有什么玄機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