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面色蒼白,身穿白色長裙,手里還拿著一杯奶茶!
這不正是剛剛在店里,用冥幣買珍珠奶茶的那女孩嗎?
然而安保似乎并沒有注意到他們身后跟了個鬼,依然在有說有笑。
我來不及多想,起身抬手用力拍打玻璃門,試圖制造動靜來提醒他們。
砰砰幾聲巨響,面前的玻璃門都劇烈顫抖起來,但那兩個安保似乎沒有聽見一般,依然往前走著。
我弄出的動靜完全沒有吸引到安保的注意,倒是跟在他們身后的白裙女鬼詭異地轉過頭。
她對我露出一個說奈12Γ斐鍪持阜旁謐轂擼坪跏竊謔疽馕也灰鏨砑絳諏礁靄脖i硨蟆Ⅻbr>我操他大爺的,這么猖狂?
要不是隔了一層門,我非得去干死她。
眼看女鬼距離他們越來越近,兩個安保也即將消失在視線之中。
我靈光一閃,突然想到店里有個逗貓用的激光筆,只能試試了。
迅速拿過激光筆,對著那兩個安保人員前邊的地面晃了晃。
他們倆果然被激光筆吸引到了注意力,轉頭朝著我這邊看。
但他們轉到一半的頭突然僵住了,目光落在了跟在他們身后的女鬼身上。
幾乎是看到那女鬼的同時,兩人發出殺豬般的慘嚎,轉身就朝著前邊跑去。
看著二人一鬼你追我趕的消失在對面走道的拐角處,我也替他們捏了一把冷汗,看樣子這哥倆今晚是兇多吉少了。
過了大概兩分鐘,樓下又傳來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。
難道說,他倆又遇到什么了?
不會是從樓上掉下來的那個人影吧,感覺有這個可能。
我在玻璃門前來回踱步,看著門上的鎖,心里很是糾結。
不是哥們不去救人,而是我壓根就沒有鑰匙。
難道要我一腳把門踹了?這不得賠個幾千塊錢。
而且沈秋紅白天跟我說過,商場外通往里邊的門晚上都有安保系統,想進去也沒這個權限。
包括店內通往商場的鑰匙也是各店的老板掌管,如果有什么特殊情況,需要向商場負責人申請,得到批準了才能進去,不然就要面臨罰款,嚴重的直接關店。
就在這時,門外突然傳來沉重的腳步聲。
我朝著外邊看去,緊急通道的綠色燈光,將一道人影投射在外邊的地板上。
那人影走路踉踉蹌蹌的,感覺像是喝醉了一般。
我站在門邊,靜靜地看著那道逐漸靠近的影子。
砰的一聲,一只散發著鬼氣的血手突然拍在了玻璃門上,拖出一條長長的血痕,一張慘白的人臉隨之出現在視野內。
我仔細看去,他身上穿著的衣服被撕得破爛不堪,不過還能看到胸前被血水染紅的保安二字。
這不正是剛剛逃跑的兩個保安其中一個嗎?
他站在門前,踮著腳尖,空洞的眼神死死地盯著我,雙臂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扭曲著。
半邊臉上全是血,左眼的眼珠像是被什么給扣出來了,只留下一個駭人的血洞。
更詭異的是,他的脖子上纏著一圈黑色的東西,已經深深地勒進肉里。
這東西像是頭發?
我的目光從保安身上移開,看向他身后站著的一個面色慘白,臉上掛著獰笑的男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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