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哭的可憐。
江清婉卻絲毫不為所動。
“別嚎了,想活命,就老老實實回到我剛剛的問題,刺穴的手法,到底跟誰學的?”
翠芽立刻看向了羅如煙。
顯然,她并不知情。
羅如煙死死攥著裙擺,低垂著頭,聲音哽咽柔弱。
“我沒有害人,那三個人頭上為什么會出現銀針,我真的不知道。我的祖父,曾是鄉間的赤腳大夫,我跟著他學過一些刺穴的手法,可我從不敢給人用。”
她楚楚可憐的抬起眸子,“夫人,王妃,我求求你們相信我,我真的沒有做過害你們的事情。”
宋玉書根本不信。
“清婉,那三人雖沒死,可這輩子也完了,她既然不肯說實話,那不如就報官處理。京兆府尹柳大人是個好官,定不會姑息。”
羅如煙心中一顫。
眼淚還掛在睫毛上,
似乎被逼到了絕路般。
“你們是要以權壓人,逼我認罪嗎?這里是京城,天子腳下,就算你們是皇親國戚,也不能如此害人。而且,你們根本沒有證據,難不成你們還要在京兆府衙門里,裝神弄鬼嗎?”
江清婉懶得跟她廢話。
從荷包里取出一張空白符紙,行云流水地畫好符箓。
“何須裝神弄鬼,我有的是法子讓你自己招認。”
說著就準備將符紙貼在羅如煙的眉心。
可就在這時,外面忽然傳來熙攘的喧鬧聲。
有兵器打斗聲,闖進小院。
“大理寺辦案,閑雜人等不得阻撓。”
宋玉書皺眉走到門口。
“什么人,膽敢私闖九王府!”
一種侍衛身穿大理寺衙役官袍,手持兵器大步而來。
最前面的周韜掏出大理寺副司正的令牌,目光越過宋玉書看了眼屋子里的羅如煙,隨即高聲道,“大理寺辦案,羅如煙牽扯一樁私鹽案,自今日起,被大理寺收押看管。”
宋玉書聽得一陣無語。
“周大人,羅如煙剛剛入京沒多久,你們怎么會認得她,還能精準地找來九王府?”
周韜將令牌掛好,這才沖著宋玉書施了一禮。
“宋夫人,我們盯這條線已經盯了很久,從羅如煙跟著鄭擎將軍回京,我們也密切關注著,這并非是突然過來。只是找到了更重要的線索而已,還請夫人不要為難,將人交出來吧。”
宋玉書回頭看向江清婉。
這周韜來的太突然了,也太不正常。
只是,此人跟墨云寒素無交情,在朝中也沒有明確偏向誰。
一時之間她也有些拿不準真偽。
周韜卻根本不給她們思考的時間。
直接手一抬。
“把這二人帶走。”
江清婉站起身。
“等等!”
周韜瞇了瞇眼,殺氣陡升。
“你要妨礙本司辦案?”
江清婉眸色冷淡的掃過去。
“羅如煙涉嫌謀害他人,人命大過天,依律應該先過京兆府的公堂。”
周韜冷笑一聲。
“京兆府可有立案逮捕?若沒有,依律要按順序辦案,等柳如知拿出證據,確定案情,再來大理寺要人吧。”
“帶走,誰敢阻撓,打回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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