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況這天下是圣上的,是大周的,圣上也容不得一群武夫囂張。”
“不管管他們,他們還未這天下是他們武道的天下呢。”
高歡似乎永遠都是那么高傲。
從未把太玄山放在眼里。
他只要自己爽。
只要自己的人開心。
不服就干。
反正咱們跟皇帝是一伙的,怕什么。
陸丞認可了高歡的話,但還是微笑著提醒了一聲:“你啊,一個人就跑江寧府。”
“這里可不比燕北。”
“太玄山那些人,還是有些本事的,明面上不敢怎么樣,暗地里說不定派人暗殺你呢。”
“所以你還是低調點好。”
高歡當即哈哈一笑:“老大,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從來就不是什么莽夫。
“我今天這么高調,是讓他們明白,在我眼里,太玄山算不上什么。”
“我這么囂張,那是背后有鎮國公,有皇帝。”
“他們動我,就是動皇帝,動鎮國公。”
“這樣他們才會老實。”
“倒是你,這么低調,他們還以為你是什么好欺負的人呢,說不定暗地里要殺你。”
陸丞完全不在意:“敵軍幾百萬大軍都沒能殺了我,他太玄山要是能殺我,那只能說明是他們的本事。”
高歡聽完不耐煩地擺手:“得了得了,知道鎮國公你厲害。
“你怎么想太玄山,那是你的事。”
“在我這里,誰敢惹我老大,我一定要干他。”
“說說吧,你跟太玄山到底什么關系,不說的話,我就往死里整了啊。”
說來說去,高歡就認定一件事,要搞太玄山。
什么雙修大宗師,在他面前就是狗屁。
陸丞覺得沒什么說的必要。,
因為他并不覺得,徐紅魚和太玄山能對他造成什么影響。
“哎呀,前輩你不說,我可忍不了。”旁邊云夢溪看得著急,主動站了出來。
陸丞為之一笑:“也沒什么見不得人,反正自己人,想說就說吧。”
云夢溪這才感覺心里舒坦:“那云夢溪,受過前輩恩惠。”
“以前私定終身。”
“這次回來,是來退婚的。”
“退婚就算了,還咄咄逼人,要殺了我們,到處為難我們。”
“這種人忘恩負義,生怕會對她的以后造成什么影響,還要殺人滅口。”
“你說可惡不可惡。”
高歡聽著猛然皺眉。
原本以為只是小矛盾。
現在看來,那是徐紅魚該死了。
他眼神犀利地看向陸丞:“老大,別說是我,燕北那群人,哪怕是圣上。
“聽到了這種事,都沒一個能忍的。”
“他太玄山是個什么東西,敢如此對你,無論是太玄山,還是那什么徐紅魚,都該死。”
“你低調,那是你的事。”
“我只知道,我要是不做點什么事,回去之后要被燕北那群兄弟給活撕了。”
“所以啊,你不做點什么,也別管我。”
“反正我不會讓他們這么輕松地離開這江寧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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