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啟年求饒,楊文舉也是萬念俱灰,有了同樣的想法。
一臉哀求的跪著到了陸開疆面前:“陸大人,之前是我等瞎了眼,請陸大人放過我楊家之人。”
“我楊文舉,愿以死謝罪。”
余成蛟沒有動。
一切事情他都是躲在暗處的。
就算真正的追到了他頭上,也不至于讓余家九族不保。
他是軍人,就算死,也要死的硬氣一些。
何況余家在江東郡根深蒂固,拉下臉來跟鎮國公求情,還是有點希望的。
至于王啟年兩人,他懶得保,這兩人的死活跟他無關。
看王啟年兩人像條狗一樣,陸開疆就覺得爽。
這就是權力的味道。
不管鎮國公是不是陸丞,此時他都要出一口惡氣,陰陽怪氣道:“二位大人,你們可是朝廷大員。”
“太守啊,這是何意?”
“我不過是一個被罷免的太守,罪臣,不敢不敢。”
陸開疆這么說,于禁臉色立馬變了,皺眉看向王啟年兩人:“怎么回事?”
陸開疆主動道:“江寧府出現了一位雙修大宗師,他們想要巴結,自己巴結不上,便一切都怪怪到我陸家頭上來。”
“因此上報了江東節度使,就在方才,罷免我的文書已經送到了。”
陸開疆順手把之前王啟年用來羞辱他的文書拿了起來:“就是這。”
于禁是戰場上下來的,本就有點火爆脾氣。
此刻整張臉黑了下來。
他只是看了一眼文書,就渾身透著殺意的怒視王啟年等人:“你們是個什么東西?”
“這文書,誰傳的?”
縱使是江東節度使的送來的,于禁也一點不給面子。
在他心中,那位戰神才是神。
一個江東節度使在戰神面前,那簡直就是狗屁。
為了那位戰神,他可以現在就沖進去江東郡把節度使殺了。
他也不會有任何罪,皇帝也不會說他半句話。
王啟年顫顫巍巍:“回大統領,下官乃是江東郡江東府太守王啟年。”
楊文舉跟著回答:“下官乃是寧波府太守楊文舉。”
二人報了身份,但是沒說文書是誰帶來的。
嘭。
于禁當即一腳踹得王啟年飛了出去:“你們沒聽清楚我剛才問的問題?”
于禁現在就是要幫陸家出頭。
戰神的父親被人羞辱,還要罷免官職。
他這當小弟的不能忍。
兩個太守而已,他殺了就殺了。
他的火氣要發在江東郡身上。
于禁發威讓全場不敢說話。
那可是禁軍大統領,皇帝最信任的臣子,在戰場上護著皇帝廝殺的大功臣。
雖然功勞不如鎮國公,但是在皇帝面前的信任度,要高于鎮國公。
于禁要殺誰,那就是皇帝要殺誰。
對抗于禁就是對抗皇帝。
余成蛟臉色難看到了極致,他看穿了于禁那點心思。
他只能恭敬走出來:“江東節度使旗下副將余成蛟拜見大統領。”
于禁撇眼冷笑:“四品官?這么說這文書是你帶來的?”
余成蛟恭敬點頭:“這是江東郡的命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