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?”
“什么可能?”
月光下,兩人四目相對,陳洛深吸一口氣,正色道:“我說的勉強和你說的勉強根本不是一個意思,染寶兒,我們做這些親密的事情,主要就是為了治療我對你的過敏問題。”
“如果一種方法沒有了治療效果,那它就已經失去了意義,一味地進行沒有任何意義,只剩下”
“只剩下什么?”
“享受。”
陳洛秉承著明人不說暗話的精神,直道:“像現在摸腿摸腳打屁屁還有接吻這些辦法,除了可以讓我享受,沒有任何意義,也不是說我不喜歡享受,只是這樣偏離了脫敏治療的初衷。”
寧染清眸閃動,“也就是說,你喜歡享受了?”
陳洛沉默片刻,說出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,“染寶兒,我們還年輕,現在還不是享受的時候,你明白嗎?”
“我不明白。”
月光下,寧染明燦燦的清眸中倒映著萬千繁星,“誰說年輕就不能享受了?”
“這個”
“哪條法律規定年輕人一定要吃苦?”
“我”
“人生苦短,及時行樂。”
“”
陳洛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腦門上,盯著寧染看了好一會兒,正準備說點什么,卻聽到了寧染的小聲嘟囔,“說你不行,你還不承認,別人想享受也享受不到呢,你倒好,竟然還覺得勉強,果然…不行”
陳洛:“”
不行…這個梗當真過不去了?
是不是過不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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