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圈配了一張圖,是一件男士的短坎肩,配文上寫著:“今天給吳嬢嬢送貨,她又客氣,送了一件自己親自繡的坎肩給我。”
朋友圈的定位是:夏格梯田。
“夏格梯田?在哪里?”喬若楠問,“遠不遠?”
“遠倒是不遠,在肇興侗寨和堂安梯田之間,也有接駁車。你打算去?你不是不打聽了么?”
喬若楠咬著唇:“最后一次,如果這次還是打聽不到,我就徹底放棄。”
喬若楠轉身向酒吧外走去,阿帆叫住她:“這個點都下午了,要不明天去?”
她擺擺手:“不了,早點兒去我心安。”
喬若楠迷路了。
在侗寨里她已經轉了兩個小時還沒有走出去,也沒有看到什么接駁車。
“每個整點都有車,不過最后一班已經開出去了,現在天都黑了,明天再來吧。”旁邊吊腳樓的村民這么勸她。
她總有些不甘心。
“要不就徒步。”對方說,“有單獨的路線,你從前面的路口走,沿著路一直走有個兩個半小時也能走到,不過天晚了啊,你還是先回去吧。”
喬若楠探頭看了看,一咬牙往前面的路口去了。
路很簡單,一個方向走到頭,只是時間久了,有些地方缺少日常的維護。約摸走了一個小時,喬若楠沒留神一腳踩空,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鉆心的疼痛順著脊椎一直沖到頭頂。
喬若楠倒抽了了口涼氣,幾分鐘之內硬是動彈一下都不能夠。
坐在地上足足十分鐘,喬若楠都沒完全緩過來,她忍著疼站起身,嘗試著想要走兩步卻覺得尾椎處又疼又麻,無法挪步。
喬若楠給阿帆發了信息,然而晚上這段時間是酒吧最忙碌的階段,阿帆并沒有回應。
正想著找一下景區的聯系電話,繆紅發了一條信息來:“是明天回南京么?還從貴州走嘛?我去送送你,順便給你帶點兒特產回去。”
喬若楠回復道:“在去夏格梯田的路上摔了,我歇會兒看能不能走。”
信號似乎不太穩定,連發了兩遍后還是顯示紅點,喬若楠覺得自己真是點太背了。她又歇了會兒,咬咬牙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前挪。
也不過移動了百米,身后便出現了車輛的遠光燈。
一輛小型的面包車在喬若楠身邊停了下來,司機探頭出來:“妹子,要不要幫忙。”
喬若楠抬眼一看對方,不由愣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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