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凌寒,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什么?”
沈墨塵的嘴角微微上揚,露出一抹嗤笑的意味來。
聽聞此話,季凌寒不自然地咳嗽了一聲,他正了正色,還是打算用各種方式去脅迫沈墨塵答應。
“沈墨塵,不管怎么來說,我都已經向你道歉了,你還想我怎么做?”
“更何況你現在不是好好的嗎?”
“再說了,我當初又不是要害你,是你突然竄出來擋住我的動作,這能怪我嗎?”
正因為沈墨塵的嘲諷,令季凌寒的心態瞬間崩了。
他不悅地皺起眉頭來,臉上盡是不滿的神色。
“我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,我愿意向你道歉,我也愿意盡可能地彌補你,只要你現在出具一份諒解書就行。”
見沈墨塵遲遲都沒有回應的意思,季凌寒狠狠地瞪著面前的沈墨塵,又忍不住質問道。
“我的話有這么難聽懂嗎?”
并非是沈墨塵聽不懂季凌寒的話,而是他根本就不愿意點頭答應這種荒謬無稽的事情。
想當初,是季凌寒何其囂張跋扈,現在他便多可憐。
季凌寒之所以會淪落到這種地步,全都是因為他自作孽不可活,這一切和沈墨塵沒有任何必然的聯系。
思及于此,沈墨塵冷冷地望著季凌寒,態度很是漠然。
“季凌寒,你現在恐怕是誤會了一件事情。”
“在整件事情中,我是受害者,我有權利決定是否提供諒解書,我也有權利拒絕你的任何要求。”
“況且你已經淪落到這種地步了,也就沒必要時時刻刻都保持著這種態度,我還是勸你最好識相點。”
把話說完,沈墨塵懶得再去浪費時間。
他毫不猶豫地站起身來,便打算往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