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時運,你不是想要去集團實習嗎?我這就打電話讓人事部安排你到崗位實習。”
“這樣總可以了吧?”
蘇時運確實是需要一個合適的實習機會。
但不知怎的,現在親耳聽到蘇晚晚這么說,得知蘇晚晚已經替他安排好了這一切,蘇時運仍然有些放心不下。
“晚晚姐,我還是那句話,你可千萬得小心那季凌寒。”
雖說蘇晚晚根本就不知道蘇時運為何會一個勁地針對季凌寒,但為了讓他安心,她只得點頭應允。
“好好好,我都聽你的。”
解決了其他的事,蘇時運沒忍住將目光停在蘇晚晚打了石膏的雙腿上。
“晚晚姐,你的腿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蘇晚晚根本就不愿意舊事重提。
她有些難為情地收回目光,強裝鎮定地說道。
“就是沒注意,從樓上摔下來了。”
“不過醫生檢查過也沒什么大礙,再靜養一陣子就好。”
話雖是如此,可傷筋動骨一百天的道理,蘇時運當然是心知肚明的。
他斟酌再三,還是直接說道:“晚晚姐,你這段時間行走不方便,我干脆直接住下來,也好幫忙照顧你。”
蘇時運如此熱心腸,蘇晚晚當然沒有拒絕的理由。
可一想起蘇時運如何對季凌寒咄咄逼人的時候,蘇晚晚的嘴角抽了抽,勉強擠出一抹笑容。
“時運,你的好心好意我先心領了,但是醫生之前也特意交代過我需要靜養。”
“如果你留下來的話,恐怕有些不方便。”
蘇時運也不是不識相的,他哪里聽不明白蘇晚晚話里話外婉相拒的意思?
但蘇時運還真就是個一根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