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霍哥,你今天好像沒喝酒吧?”
荊丞環著手,笑瞇瞇地站在霍修衍面前,打趣問道。
因為剛剛,就是他陪著霍修衍來到套房門外,又看見霍修衍單獨進屋,所以對于某人一些個“裝醉要扶”的話語,他聽的清清楚楚。
可慕伶不知道的是,事實情況并非如此。
今天樓下有個酒局不假,但霍修衍的身份和檔次,哪里還需要在桌上做那種陪酒的事情?他能到場,一眾老總們便已經是榮幸至極,甚至酒都沒敢打開,就擔心喝多了失態。
但霍修衍卻一反常態,要求大家開酒,也間接被染了一身酒氣。
荊丞知道霍修衍最討厭異味,于是趕緊去樓下車庫拿了新外套上來,要給霍修衍更換。
沒想到霍修衍卻一路上了頂樓套房,也叩開了慕伶的房間大門。
嘖嘖,誰說只有像周之雨那樣的女人會耍心機?像霍修衍這樣的男人耍起心機來,那才叫要命!
而聽著荊丞的調侃,霍修衍淡淡換上新外套,唇齒間的蜂蜜香氣卻還是叫他忍不住眉眼舒展。
因為男人有點心機,又何妨?
以前霍修衍許多次會在工作場合,看見慕伶陪伴傅弘景,在他不舒服時為他沖上一杯蜂蜜水。
盡管這一杯水其實根本沒什么價值,甚至沒太多的技術含量,但卻是這三年,霍修衍最嫉妒,甚至是最羨慕傅弘景的事。
可今天,他終于也得到了這樣一杯蜂蜜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