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娜端起高腳杯,杯中的紅酒泛起細密的酒花,映得她臉頰愈發緋紅。
酒精的作用下,她的眼神帶著幾分迷離,聲音嬌媚軟糯,像羽毛般輕輕搔過人心,打破了套房內靜謐的曖昧。
此刻的她已然半醉,兩頰飛著艷麗的紅云,眼波流轉間,比清醒時更多了三分慵懶與嫵媚,美得讓人移不開眼。
“真美。”張成心中暗嘆,抬手與她輕輕碰杯,清脆的碰撞聲在房間里回蕩。
他仰頭一飲而盡,酒液的醇香混合著淡淡的果香滑入喉嚨,隨即抽出一支煙,指尖燃起一簇紅色火苗,精準地點燃煙卷。
他深吸一口,緩緩吐出一個圓圓的煙圈,煙圈在燈光下緩緩散開,帶著幾分隨性與不羈。
他煙癮本不大,唯有喝酒半醉時,才想抽上一支,那種微醺與尼古丁交織的感覺,總能讓他格外放松。
“你這到底是魔術還是真本事?”常娜瞪著好奇的大眼睛,像看怪物一樣打量著張成的手指,語氣里滿是探究。
此刻她更傾向于這是異能——畢竟父親的絕癥都被他輕易治愈,區區手指冒火點煙,于他而或許根本不值一提,沒必要用魔術來博眼球。
“魔術而已。”張成淡淡一笑。
他自然不會承認是觀想異能,這種獨屬于自己的秘密,沒必要輕易示人。
而這樣抽煙的方式本就帥氣十足,是旁人模仿不來的獨特標識,除非對方是火系異能者。
“你還真是多才多藝。”常娜信了他的說法,由衷地感嘆道。
旋即,她像是想起了什么,遲疑地問道:“張神醫,你的醫術如此神奇,是不是能治療一切絕癥?”
“我擅長治療各類疑難雜癥,但需要特殊藥材配伍。”張成指尖夾著煙,語氣平靜無波,“這些藥材往往千金難尋,所以我只是兼職行醫,平日里很少接診。只有機緣到了,遇到合適的藥材和病人,才會出手。我從不求人治病,一切全看緣分。”
“你也太厲害了。”常娜的眼睛瞬間亮起奇異的光芒,看向張成的眼神里滿是敬畏。
這才是傳說中的神醫啊,有通天徹地的本事,卻又淡泊名利,不慕虛榮。
她能求得張成原諒,治好父親的絕癥,全靠當初的美人計。
可如今承諾作廢,總歸是留下了隱患,她只能更加小心翼翼地討好巴結,頻頻舉杯敬酒,又夾了幾塊精致的菜肴放進張成碗里。
“不喝了,再喝就真醉了。”張成抬手按住酒杯,笑著拒絕。
“盡管喝嘛,喝醉了就睡在這里。”常娜嬌嗔著,語氣帶著幾分慫恿,“套房里有好幾個房間,隨便你選,還有專屬管家,有任何吩咐他都會照辦。”
她心里打著主意,必須讓張成喝得盡興,才能徹底化解自己不守承諾引發的不快。
“喝醉了,自控力就差了。”張成放下筷子,目光灼灼地看著她,語氣認真,“你這么漂亮性感,魅力十足,我怕自己會犯錯誤……”
這話半是調侃半是試探,他想看看常娜會如何回應。
今夜喝了不少酒,他確實不能駕車回家,萬一出事,坐擁巨額財富、異能在身、美人在懷的美好生活可就泡湯了。
而如此豪華的總統套房,若是沒有美人相伴,未免太過浪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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