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悲,可嘆!
“哈哈,各位,讓你們笑話了。”
唱完這首歌后,趙黑虎回到座位上,抱著一個酒女。
“趙,你果然是好朋友,一輩子的,好朋友。”
喬克森豎起拇指夸贊趙黑虎。
“哈哈。”
趙黑虎開心的笑了笑,但他清楚喬克森的性格,此人唯利是圖,和他做朋友不可能。
混得越好的人,身邊的朋友越少,因為利益太殘酷了。
“熊醫生,到你了,你也來唱一首吧,給大家助助興。”喬克森說道。
熊九有點迷迷糊糊,也不知是精神狀態不好,還是心事太重。
他拿起話筒,點了一首中g國心。
“河山只在我夢縈,祖國已多年未親近,可是不管怎樣……”
熊九歌聲居然不錯,唱的也很有意境。
這一生中,他今晚的歌聲最美,唱的也最有意境。
一旁的喬克森臉黑了,熊九是他的走狗呢。
趙黑虎也是微微不悅,想提醒熊九。
不過此刻的熊九,由于壓抑的太久,唱得自我陶醉了。
他的腦海中,不斷浮現出往事。
他回想起幾十年前,那時國家百廢待興,經濟還不發達,人民的生活還不富裕。
可在那艱難的歲月中,國家依然出錢送他去海外留學,希望他學成歸來,為祖國奉獻一份力量。
只是后來他的心越來越遠,欲望越來越高,不知不覺中,甘愿當喬克森的走狗。
起初時還算如意,后來混得不如人意。
“好,唱得真好。”
熊九唱完后,十幾人的包廂中,只有一個酒女鼓掌。
其他人心情沉重,全都在看喬克森的臉色。
“熊醫生,原來你是人在曹營心在漢啊,既然如此,我也不勉強你,你走吧。”
喬克森臉色發黑,不給熊九面子。
“我,我剛才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