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還要幫那對主仆?”
風息說的是楚歌與謝翊和。
江淮安沒有否認,又看了風息一眼說。
“大家不是都流落到了這境地嗎,也就一起幫幫忙了,何況那日在錦屏鄉,謝翊和他們也出手幫了我們……”
他就又道,“再說了,那是棠棠和謝翊和的私事,你跟著較什么勁。”
江淮安的確是對謝翊和與楚歌挺有意見的。
但也只是礙于從前的不服和矛盾而已,在這些大事大非面前,并不想要遷怒。
“你想的真是太簡單了。”
風息對江淮安很是無語。
現下姜遇棠的身份,代表可不單單只是她自己,還是他們北冥的未來皇后。
謝翊和所犯下的就是罪無可赦的死罪。
江淮安一時啞然,也不想要在這節骨眼上和他爭吵。
“好好好,你說的都對,先別打擾我了,我忙著呢。”
風息的眉頭蹙的更緊了。
再看這江淮安研制的這解藥,腦海中劃過了一道白光,想到了一個新的主意……
“怎么樣了?”
就在這時,一道清越的女聲從外傳來。
二人同時回頭,就見姜遇棠走進了藥房當中。
“差不多都好了,只剩下了兩顆,現下的時間來不及了,可能要等到明日。”江淮安熱絡上前道。
姜遇棠沒有意見。
只要趕在北冥璟他們來支援的那一日,提前準備好就行了。
風息垂目,斂去了眸間的異光說道。
“反正這三顆都好了,那我們自己人先服了,至于謝翊和與楚歌,等這解藥研制好了再給他們吧。”
他一副被江淮安給氣服了的樣子。
這東西帶在身上也不方便,江淮安答應了下來,先給他們紛發了下去。
且解藥的藥效,也需要一兩日的發散。
姜遇棠服用了下去,將早就制好的藥膏一拿,和他們又叮囑交代了幾句,便回了那偏僻的營帳。
帳中只有著一盞油燈,散發著無比微弱的光芒,里面昏暗一片。
姜遇棠回來,就見那人趴在了床榻上閉目養傷。
相處在同一空間下,交流卻是和零差不了多少。
她抿了下唇瓣,走了過去,照例幫著謝翊和上了藥。
后背的繃帶拆下,血早就凝固結痂,傷勢比先前好轉了許多,起碼看起來沒有那般的駭人了。
姜遇棠先前診斷,是替謝翊和把過脈的,發現他的身子大不如從前,虧空的厲害。
又是自傷捅劍,又是頭疾失眠,又是墜崖服用含毒的藥物,如今遭遇了軍棍,能好才真的是怪了。
“多謝。”
換了藥之后,謝翊和攏緊了衣衫,面色冷淡,這樣一聲。
姜遇棠也無話可說,回到了自己的那處。
又是無休止的沉默。
待到晚飯時間,這才被人給打破了,此番送飯的人是玄宸身邊的十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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