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革命尚未成功,同志仍需努力!”
聽到蘇夢的口號,蔫頭耷腦的吳艷茹又追了上去,“謝謝林同志!我先走一步。”
蘇夢打了個響指,化身最-->>強雞湯輸出者:“一鼓作氣,就是月球也能征服”加油!
“是嗎?”
霍振華步子重重地頓了下,震得車廂抖了抖。
也嚇得蘇夢呼吸一滯,笑容凝固在臉上。
猝不及防就那么撞進了他的黑眸里,心神不由自主的跟著他眸子里的亮光旋轉,小心臟不受控制地跳呀跳
此時此刻,她的眼里只有那個冷臉男人,周遭都是空白的底色。
潛意識里警告自己不能如此大膽地與他對視,但視線似乎有自己的想法,撤都撤不回,就如同口香糖一般黏在了他身上。
“笨!”
忽然聽到他吐出來的字,心神猛地一跳,瞬間回神。
“我”
慌亂下,她一時找不到合適的措辭,緊張得如同個早戀的少女面對抓包的嚴厲家長。
手指無意識地搓著衣襟,垂著腦袋,小臉緊繃,委屈而帶點未褪盡的羞色。
真的心虛了!
霍振華就那么側身站在車廂連接處,面無表情地盯著如鵪鶉一般的姑娘,眼里閃過無奈和惱怒,還有點心疼。
“走吧!”
他不忍心看到她無措的樣子,轉而又給了吳艷茹一個警告的眼神。
這一次,他邁出去的步子更大更快。
氣勢洶洶的。
也不知道是誰惹他生氣了。
蘇夢氣哼哼地對前方的人揮了揮拳頭。
而后沉默前行,感知到車廂里暗沉的光線,看了眼窗外的隧道,心微微下沉。
難道隧道的另一端出事故了?
才回頭,就沒看到霍振華的身影。
反倒是聞到了血腥味、聽到了人的呻吟聲。
她小跑過去,就看到整個車廂的椅背都放了下來,上面躺著受傷流血的人。
蘇夢心里一痛,掃視一圈,走向重傷的那批人。
車廂的另一頭,已經有好幾個醫生和救援人員在忙碌了。
他們或蹲著,或跪著,都沒說話,任汗水自由流淌。
蘇夢也打開箱子,埋頭開始工作。
忽然,有陰影從頭頂上籠罩下來。
蘇夢還沒抬頭,就聽到熟悉的聲音,“你這里有多的止血藥嗎?”
“有。”蘇夢指著小木箱子,“你自己拿吧,給我留點。”
口氣熟稔得連她自己都沒發覺。
霍振華嘴角勾起,郁悶的心情豁然開朗。
她應該不是很討厭他、嫌棄他。
可聽到她教唆人來追他,他莫名地煩躁、暴躁、想罵人。
但什么也不能說,什么也不能做。
憋悶又憋屈!
原本他都淡忘了他們之間的親密接觸,就是唐師長那么的提了一嘴,那件事就如噩夢一般日日夜夜的在他眼前晃。
都怪唐師長亂點鴛鴦譜,擾亂了他的心緒。
霍振華拿了一瓶止血藥,盯著她的側臉說:“我拿了一瓶。”
蘇夢頭都沒抬,手里動作不停,只低低地“嗯”了一聲。
就連他什么時候離開了都不知道。
小木箱子里最多的就是止血藥和跌打藥。
這多虧了神奇的空間。
空間里的藥材長勢喜人,她收了一茬又一茬,并在學習和鍛煉的空余時間,制作了很多的藥丸和藥粉。
還把收繳來的棉布清洗干凈,做了很多卷紗布備用。
可今天的用量有點大,救治了幾個傷員后,她箱子里的紗布告罄。
眾目睽睽之下,她不可能憑空變出紗布。
“同志,能幫忙調點紗布過來嗎?我的都用完了。”蘇夢向不遠處的列車員求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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