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衛軍見有錢收,十分樂意,應聲而去。
做完這一切,秦無夜才松了口氣,返回住處。
然而秦無夜并不知道,就在禁衛軍將三具靈獸尸體拖到外城林場外圍偏僻處理后不久,幾道鬼祟的身影悄然出現。
竟是玄滄宗長老和臉色陰沉如水的顧千帆!
顧千帆被秦無夜的話嚇到了,又對其-->>詭異的御獸術百思不得其解,便攛掇長老前來探查。
“長老,快看看!那秦無夜的靈獸到底有何古怪?”顧千帆急不可耐。
玄滄宗長老仔細檢查這三具靈獸尸體,甚至切開部分血肉感知殘留氣息探查,眉頭是越皺越緊。
最終卻只能搖頭:“奇怪……除了傷勢過重,并無任何外力強行灌注或秘藥改造的痕跡!怪哉…怪哉!”
“不可能!”顧千帆低吼,“若無古怪,它們怎能爆發那般戰力?那惑心符又為何失效?”
“老夫也看不透。”他站起身,眼神凝重,“要么是飛云宗有我們無法理解的驚世秘術…要么,問題就出在那個秦無夜本身!他身上,定有大秘密!”
“哼,老于啊,看出什么門道了嗎?”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忽然傳來。
天瀾宗桑長老帶著巴津,竟也悄然而至!
“老桑?!你們也來了……”于長老微驚,但見到是熟人后倒也并不遮掩此刻的行為。
桑長老并未理會他,而是朝四周掃視一圈,繼而說道:“各位,都別藏著掖著了,都出來吧。”
這話一說,片刻后,周遭隨即再冒出幾波人影。
幻月宗長老扶著精神萎靡、眼神卻依舊陰冷的夜無殤現出身形。
云夢宗長老卻獨自一人,沉默地站在不遠處陰影里。
一時間,這偏僻角落竟聚集了數位大宗長老和被秦無夜淘汰的核心弟子,氣氛詭異而微妙。
“喲,怎么?看來大家都對這幾頭死透了的‘神獸’感興趣啊?”天瀾宗桑長老皮笑肉不笑。
幻月宗長老冷哼一聲,并不答話。
云夢宗長老同樣沒有出聲,站在不遠處一動不動,顯然不想插手。
桑長老自討沒趣,也蹲下檢查尸體,片刻后同樣眉頭緊鎖,毫無發現。
“看來諸位都白跑一趟了,”桑長老聲音沙啞,帶著譏諷,“依老夫看,飛云宗若有這等逆天秘術,早就大肆培養御獸師稱霸一方了,豈會等到今日?”
“問題,必然在那個叫秦無夜的小子身上!他身上定有能暫時賦予靈獸恐怖戰力的重寶或…禁忌之術!”
此話一出,眾人目光閃爍,皆露出深以為然之色。
“諸位,”桑長老聲音帶著煽動:“飛云宗已連奪兩關頭籌,風頭大勝!若再讓他們在接下來的比試逞威,這皇朝戰的前三甲,怕真要落入他們囊中!我等大宗顏面何存?接下來,若有機會……”
他目光掃過玄滄宗、幻月宗、云夢宗三位長老,意有所指。
云夢宗長老終于開口:“云夢宗無意參與,告辭。”
說罷轉身飄然而去。
幻月宗長老也扶著夜無殤,陰惻惻地笑了笑,沒接話,轉身沒入黑暗。
場中只剩下天瀾宗和玄滄宗兩撥人。
桑長老看向于長老:“老于,貴宗意下如何?若有機會,聯手‘關照’一下飛云宗,特別是那個秦無夜。總不能真讓這鄉下宗門騎到我們頭上吧!”
顧千帆想到秦無夜那洞悉秘密的眼神和威脅,眼中兇光一閃,看向自家長老。
于長老沉默片刻,緩緩點頭,聲音冰冷:“可。”
待天瀾宗的人走后,于長老重新將靈獸尸首埋了,還設下幾個警戒陣法,避免被窺聽。
顧千帆走上前來,想到秦無夜,依舊心煩意亂:“長老,這陣法戰……我該如何是好?”
于長老不答,而是緩緩轉身看向他,眼神冰冷而深邃。
突然“啪!”地一聲脆響,一巴掌狠狠扇在顧千帆臉上!
顧千帆整個人都被扇懵了,捂著臉,不敢置信:“長,長老?!”
于長老狠聲道:“這一巴掌,是給你的教訓!”
“關于秦無夜問你星紋鋼的事……現在你還不知道對方是在詐你嗎?!”
“星紋鋼雖少,卻也不算太稀罕之物,大量采取,道上總會有所傳!”
“而且又不是你們顧家親自動手,何必驚慌?!”
“是你不夠沉著冷靜,自亂陣腳,被對方詐了!蠢不可及!”
顧千帆又驚又怒,臉上火辣辣的痛,心里更是氣得幾乎炸裂:“秦無夜他太狡猾了!可惡!”
于長老冷冷盯著他:“狡猾?哼,再狡猾的狐貍,也斗不過好獵手!接下來,你只需專心應戰,關于此事還有你未過門的媳婦應紅綾,本長老自有安排!”
他壓低聲音:“記住,別因為你個人,誤了王爺大事!”
“若有任何差池,你們顧家,甚至是我們玄滄宗都承擔不起這個后果!”
顧千帆渾身一顫,連忙咬牙躬身:“是,長老!”
說罷,于長老拂袖而去。
顧千帆緊緊捏著拳頭,心中壓抑的憤怒讓他頸骨咔咔轉動。
秦無夜,你給我等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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