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宋斯年,聽到她這個理論之后,笑了出來:“那你怎么不給我買……”
阮令儀知道他要說什么。她婆婆章延之女士退休之后最大的愛好就是到處買房子,她送給程硯白的新婚禮物,就是她婆婆提供的房源,他們根本不缺房子,那宋斯年想要以什么方式被哄?當然是第二種。
于是她在他說出虎狼之詞之前,先一步捂住了他的嘴。
阮令儀匆匆掛掉了和喬歲和的電話,才轉頭看宋斯年。
“怎么,剛剛哄你,你不滿意?”
對比甜蜜語,當然還是實際行動更好。
宋斯年看著她但笑不語。
嘖,看來不拿出點殺手锏,他今天是沒有消停的意思了。
就在阮令儀想該怎么治治這個男人,在婚姻中奪回主動權的時候,她突然想起了之前喬歲和給她的“禮物”。
“你等著。”
阮令儀說著走進了衣帽間。
喬歲和給的東西還在她那天背的包里。
阮令儀找到那只包,拿出了里面的東西。
她甚至連喬歲和送的可能是情|趣|內|衣都想過,可是當她從盒子里拿出那東西的時候,她不得不承認,在某些方面,她實在是跟不上喬歲和的腦回路。
宋斯年不知道什么時候跟著她進的衣帽間,他走到阮令儀身后,將她圈到懷里,然后拿過了她手上的東西。
“襯衫夾?”男人饒有興致地笑了笑,“原來宋太太好這一口。”
不管阮令儀是不是真的好這一口,反正她當天晚上是被迫好了。重點是這個東西明明是男士的尺寸,為什么最后用的卻是她?
兩個人當天鬧得有些晚,第二天上飛機的時候,阮令儀還覺得有些困。
好在用的是自己的公務飛機,空間大,睡得也舒服。
等她醒來的時候,飛機已經降落在了港城機場。
時隔多年,再回到這里,阮令儀的心境已經完全不同。
她從前討厭這里,覺得這里的一磚一瓦都讓她窒息,但是現在她已經能用正常的眼光去審視這座城市的繁華。
明天就是程硯白的婚禮,他們作為新浪方的重要親屬,自然是要先去程家的。
車子停在位于白沙道的程家大宅時,阮令儀還覺得有些恍惚,下車的時候,她雖然沒有表現出異樣,但還是握緊了宋斯年的手。
“來啦?”
程硯白這個準新郎看起來完全心態非常不錯,他穿著一件寬大的t恤,坐在院子里逗狗。
dollar正躺在地上曬太陽,阮令儀一步一步走近它,它似乎也沒有察覺。dollar太老了,它的聽覺和嗅覺都已經遠不如從前。
阮令儀伸手,輕輕地揉了揉它的下巴。
dollar仿佛這才意識到有人來了,緩緩睜開了眼睛。它看向阮令儀,似乎有些疑惑,湊近聞了聞她的味道,然后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,躥進了她的懷里。
它的尾巴搖得像螺旋槳,好像下一秒就能起飛。
阮令儀差點被它拱得坐到地上,還是宋斯年扶了她一把才站穩。
“dollar,坐。”
阮令儀下了指令,dollar立刻乖乖做好。阮令儀這才重新摸了摸它的狗頭,以示獎勵。
“還得是主人。”
程硯白抱胸站在一邊,“我天天喂它,也從來沒見它對我的指令有什么反應。”
她之前還以為是這狗太老了,沒想到純粹是這狗不想理他。
阮令儀也沒有理他,程硯白干脆同手肘捅了捅身邊站著的宋斯年。
“這狗我可算是還給你們了。”他笑得歡快,“你以后的家庭地位,那是岌岌可危。”
宋斯年根本沒有理他,走到了阮令儀身邊。
阮令儀見狀,鄭重地和dollar介紹身邊的人:“dollar看好了,這是姐夫,以后有事情找不到姐姐,可以找他。”
“嘖。”一旁的程硯白有些不滿,“你怎么之前沒有這么鄭重地介紹過我。”
可惜了,沒人理他。
宋斯年朝著dollar伸出了手:“dollar,你好。”
程硯白見狀,正想嘲諷他,說dollar根本不會理他,就見dollar伸出了自己的爪子,放在了他的手心。
好家伙,原來狗不理的只有他。
幾人正在樓下陪dollar玩鬧,頭頂突然傳出一個有些老態的聲音。
程振華站在二樓的陽臺上,低頭看著幾個兒孫:“都回家了,怎么不進來。”,
作者有話說:
襯衫夾……你們可以去搜搜看,就很澀。
晉江不讓多寫,大家自己腦補吧哈。
然后就是“只有我和他能墜入愛河”這種土味情話梗基本都來自網絡。
港城副本正式開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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