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斯年靜靜地看著她,神情有些不豫。但仍然給出了她想要的答案:“因為我愛你。”
阮令儀等這句話等了好久,可是當她真的從宋斯年口中聽到,卻又有些不知所措。
恍惚間,她竟然想不起自己期盼這句話,是因為從前的目的,還是因為自己的心。
看著女人難得失神的模樣,宋斯年往后退了一步。
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:“和我接吻,甚至做|愛,是不是讓你覺得惡心?”
他想起很早很早的時候。
那是一個周末,他好不容易有了空,便想著去接阮令儀一起吃飯。在帝國理工的校園里,他看見了她。當時她正和喬歲和走在一起。
喬歲和剛換了兩任男友,她似乎有些不解,問她,難道頻繁換男友很快樂?
喬歲和開口就給她灌輸及時行樂的思想。
他聽得皺眉,就聽見小姑娘反駁了她。她說,雖然她們都是自由的,可是如果和不愛的人親吻或者做|愛,她應該會覺得惡心。
因為這句話,加上她
婚后的表現,他才一直都沒有碰過她。
為了一點可憐的欲|望,成為讓她惡心的男人,何必。
聽見他這樣說,阮令儀杏眸圓睜,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。
她看著眼前似乎有些頹唐的宋斯年,伸手捧住了他的臉。她從來想不到原來他還會有有這種想法的時候。
“你當我之前說的那些都是在騙你?”
她一手環住他的脖子,一手抵在他的后腦勺上,將他往自己的方向壓。她調皮地在他耳朵邊上吹了口氣:“我才不會覺得惡心,因為我也愛你。”
宋斯年不想去分辨她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,從她說出“愛你”那一刻起,他的心亂了,這一天也亂了。
他將阮令儀打橫抱起,上樓,走進主臥,將她放到了床上。
他抬手捏起她的下巴:“張嘴。”
阮令儀從善如流,隨即他的氣息便將他整個人覆蓋。
兩人交|纏在一起,男人扣著她的手掌,與她十指緊扣。
阮令儀被他吻得軟了身子,春|潮|涌動,可是身上的男人卻在關鍵時刻停了下來。
兩人眼中都是綿綿的欲,對視之下,阮令儀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她眼睛一閉,心一橫,從床頭柜上摸出了一個沒有開封的小盒子。
宋斯年拿到那盒子眉梢一挑,似乎有些驚訝,身下的人看見他的表情,美目一橫。
宋斯年低聲笑了笑,沒有說話,轉而拆開盒子,再次覆上了她。
阮令儀與他十指緊扣,聽著他在耳邊,一聲聲地說著“愛”。
再次醒來的時候,天已經黑得不像話,也不知道已經過了多久。
阮令儀覺得身上還有些酸痛。她不過動了動,身邊的人便將她再抱緊了一些。
“好熱。”
她覺得脖子上似乎出了些汗,囔囔說道。
“怎么,吃完就翻臉不認人了?”
男人的聲音從身后傳來,似乎還嘆了口氣。
嘶,阮令儀倒吸了一口氣。
這話真不像是宋斯年會說的,難道饜足的男人都會變?
“閉嘴吧你。”
阮令儀深吸了一口氣,伸手推了身邊的人一把,“我要去洗澡了。”
他們兩個人真的是,怎么會這么臟,開始之前她身上還穿著那件帶血的衣服,雖然那件衣服現在都不知道到哪里去了。
宋斯年沒有松開她,長指一點一點地梳理著她的頭發。
氛圍格外溫存,如果不是空氣中還漂浮著一些曖|昧的味道。再這樣下去這房間可能都沒法睡了。
“我要去洗澡。”
阮令儀重申了一遍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宋斯年靠近她,鼻尖在她額頭上蹭了蹭:“我抱你去。”
浴室寬敞又明亮,兩個人一起坐到了浴缸里。
原本還沒太感覺到害羞的阮令儀后知后覺地有些不好意思。
宋斯年倒是覺得很舒服,喟嘆了一聲,吻了吻她的頭發:“宋太太今天辛苦了。”
作者有話說:
(戳戳周明湛)不是成百上千次,而是第一次,開不開心?哈哈哈哈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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