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著兩人都在,許長夏朝江耀道:“不如今天我們留傅姐和俞叔一塊兒吃頓飯?”
“我就不吃了。”俞政卓隨即朝許長夏笑了笑,客氣地回絕道:“待會兒我還有事兒要去處理。”
他說著,朝傅問道:“你若是愿意去的話,吃完飯之后我去許家接你。”
傅倒是真的想去問問秦良生關于自家老爺子的病情,其它大夫給老爺子開的藥,她不夠放心,秦良生親手開出來的藥才行。
而且,橫豎她在這兒也是沒事兒,她也不想跟俞政卓去和他的朋友見面,畢竟他們現在已經是貌合神離的狀態,以后也沒有和他們再見面的必要。
“行,那我就去許家吃晚飯了。”傅干脆地回道。
許長夏問了下自己的主治醫生,說是離開醫院半天不打緊,吃完午飯她便帶著傅一塊兒回了許家。
周日許勁放假在家,許芳菲和許勁在倉庫忙了會兒,傅跟著去倉庫看了一圈,又問了下許長夏的經營模式,有些驚訝。
“你這是從哪兒學來的經營模式?”傅以前從未見過這樣做生意的,許長夏的想法確實別出心裁。
“我就是亂想的。”許長夏假裝不在意地回道:“沒想到居然做起來了。”
“其實你這辦法,在北城也許能把生意做得更大。”傅想了想,道:“至于人脈關系,那很簡單,因為你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,不會有人和你搶生意。”
“你也想做這個?”許長夏斟酌了下,反問傅道。
“我不行的!”傅連連擺手回道:“我們家沒有經商頭腦,做不好這個的,但是假如你想在北城做這一行,或許政卓那兒會愿意替你想想辦法,他和一些飯店有投資關系。我家遠親也有開廠的,我也能給你拉些生意。”
傅這是話中有深意。
許長夏是聽懂了。
傅應該已經知道了俞政卓心里的人是顧佳人。
她能這么大度,不去計較,也不內耗,這種開闊的胸襟,許長夏都自愧不如。
“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講吧。”許長夏想了想,道:“至少目前我還沒有離開杭城的想法,而且我家生意才剛開始有些起色,我還沒想到那么遠。”
而且,這兒是她的根,也是江耀的根,她會留在這兒,直到江耀回來。
“那就有些可惜了。”傅看著許家的大倉庫,道:“你真的很適合做生意。”
而且,傅覺得,許長夏一個小姑娘能利用自身有限的條件,把這個家抗起來,真的挺不簡單。
他們大院子弟那么多,心氣個個都高得很,能有幾個能做到像許長夏這樣?
所以像許長夏這般特立獨行的,一下子就吸引住了她,她很喜歡,也很欣賞許長夏。
“假如你將來能去北城做生意,我能幫到的,一定會幫你。”傅朝她認真道。
哪怕是為了當初許長夏絲毫不計較跟俞家的過節,讓秦良生去給她家老爺子治病這個恩情,她也會幫她一把。
忙完倉庫的事情,幾人一塊兒回了家。
傅在家沒怎么干過活,給大家幫忙擇菜,看著自己籃子里擇得亂七八糟的菜,再看看許長夏擇的菜,不禁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傅啊,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事兒,你從小就沒干過活,做不來也是正常的。”一旁許芳菲朝她善意地笑了起來。
傅紅著臉起身道:“那我就幫你們燒鍋,我在家燒過火。”
“行。”許勁隨即給她讓開了位置,道。
傅終于知道為什么許長夏是這種性格,她的家人性格都很溫和,在這兒會讓-->>人懂得什么叫做被包容,被尊重。
許長夏拎著菜籃子走到了傅身旁,挨著她坐下了,小小聲問道:“你跟俞叔真的像普通朋友那么相處到現在嗎?”
傅無奈地點了點頭,回道:“他就親過一次我的額頭,就像外國人那種禮貌性的親了一下,拉手的次數我一只手都能數得過來,而且都是很快就松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