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槐樹老爺,怎么了?”
槐樹精那木頭疙瘩臉都裂開了,他好像小孩一樣,坐在地上撒潑打滾,真在地上翻滾。
鳶兒那玻尿酸臉擰作一團,嘴巴都成一條直線了。
“我不干了陰使大人,你喂豬呢!確實合同上說我負擔你的用人,可是這才幾天啊,單單買吃的就給我干進去幾百萬了。”
雖然我時常相信,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,但現在我后悔了。
全都是我那混蛋上司告訴了我,我要死了,我才一著急就干大了。
我蹲下身安慰道。
“放心,槐樹老爺。我已經決定辭退大批的鬼工人了,你放心好了。”
“不干了,不干了,再干下去,我好不容易辛苦攢的錢都沒了。”
槐樹精說什么都不干了,要立馬中指合同,我朝著鳶兒使眼色,她撇嘴扭頭不理睬。
我扭過頭看著笑嘻嘻的柳云嬌,她做著鬼臉嬉笑道。
“哎呀,老頭,你這是做好事,你看幾十萬鬼吃得飽飽的,雇他們也要不了多少錢。”
我看著趙田,他點頭了,雖沒說話,大概雇這么老些鬼的罪魁禍首就是柳云嬌。
我按著胸口,我感覺遲早有一天,我會被這個“老婆”氣得吐血而亡。
槐樹精還在地上撒潑打滾,讓我最少賠給他個200萬,然后立馬中止合同。
“陰使大人,你不能這么沒良心啊,天吶我的錢啊,全給吃沒了,喂豬也好歹能長膘殺了賣錢,天吶!”
我走過去拉了拉鳶兒,她氣鼓鼓的扭頭不理睬,我小聲道。
“幫個忙嘛,我這還有后手的,放心好了。”
“陰使大人,我也掏了200萬了。”
鳶兒的眼珠子瞪大很大,還在咕嚕的轉著,她怨氣極大,就好像我是她殺父仇人一樣。
“小錢,小錢”
哇的一聲,鳶兒就哭了起來,捂嘴哭訴道。
“那可是人家攢了200多年的私房錢啊,嗚嗚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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