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此時,方振山帶著一陣風跑過來:“主人,大事不好!”
曹鯤眼神一冷:“怎么回事?”
方振山:“樂平侯姬昕帶人沖進府里,說,說,要把將軍……”
曹鯤臉色鐵青:“要把我怎么樣?”
方振山咽了一口唾沫“要把將軍大卸八塊。”
樂平侯?
樂平侯是誰他知道。
姬昕是大乾皇室宗親,大乾景帝玄孫,魯王姬員的后代。
可是二人沒有過任何交集。
這樂平侯犯什么病?
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,也沒有無緣無故恨。
敢在這個時候冒出來,樂平侯與晴雯之事脫不了干系。
“老虎不發威,當老子是病貓了!”
曹鯤怒喝一聲,滿臉殺氣地離開常樂坊。
所過之處,人人躲避,生怕觸了曹鯤的眉頭,沾上一身血。
回到府中,只見庭院內刀劍如林,寒光閃爍。
朱雀率領著一眾家丁與一幫青衣武士對峙,氣氛緊張得仿佛一觸即發。
衣著華貴,相貌俊朗的樂平侯姬昕正坐在石凳上,悠閑地吃著靈果,還有隨行的侍女給他捏肩捶腿,派頭十足,仿佛他才是這府中的主人。
看到曹鯤回來,姬昕先發制人地怒喝:“來人吶,將曹鯤這個賊人拿下!”
“誰敢!”
方振山和魯沖聞上前,震怒之下真氣澎湃。
兩人的氣勢如狂風驟雨般席卷整個庭院,那些青衣武士在這股氣勢下竟是不敢上前半步。
姬昕身后的一個藍袍老者瞇起眼睛,目光銳利地打量著曹鯤。
姬昕見狀,臉色難看地站起身,指著曹鯤怒喝:“曹鯤你好大的膽子,派人盜取我侯府的傳家之寶不成,丑事敗露,還敢這般囂張。”
曹鯤輕蔑地冷笑:“放你娘的狗臭屁,你們府中的破爛貨白送老子都嫌臟,姬昕,你腦袋被驢踢了,敢來老子這兒鬧事,說,是誰指使你的?不要以為你是皇室宗親,老子就不敢動你,老子是什么人,你應該清楚,不要一時昏了腦袋,被人當槍使,丟了自己的項上人頭。”
姬昕被曹鯤的辭氣得臉色通紅,憤怒地叫嚷:“你算什么東西也敢威脅本侯?你派人盜取我府中寶物,不知悔改,還敢囂張恐嚇本侯,簡直是目無王法,無法無天了,來人,把賊人帶上來!”
隨著姬昕一聲令下,幾名青衣武士押著三個滿身血污的女子走上前來。
曹鯤頓時眼冒殺機,這三個女子赫然是晴雯和家中的兩個侍女。
晴雯手無縛雞之力,但那兩個侍女可是從萬鬼山出來的,每個人都擁有煉氣六層的修為。
不過此時,三人都落在了姬昕手中。
曹鯤壓下心中的殺意,眼神如刀般盯著姬昕:“姬昕,你這是什么意思?綁架老子府中的人,還上門誣陷我派人盜寶,莫不是以為老子的刀不利?”
姬昕冷笑道:“曹鯤,你少裝蒜了,晴雯已經招供,是你指使她盜取我府中的寶物,如今人贓并獲,證據確鑿,你還有何話說?”
曹鯤心中一沉,栽贓?還是挑撥離間?
失蹤的三女被姬昕抓獲,姬昕明火執丈的登門問罪。
姬昕是棋子?還是棋手?
狗一樣的東西!
老子管你是棋子還是棋手!
“侯爺小心!”
“嘭!”
“噗!”
藍袍老者剛來得及驚呼一聲,就被曹鯤雷霆般的一掌擊中,整個人如斷線風箏般飛出,重重地摔在地上,鮮血從嘴角溢出。
緊隨其后的是一片混亂,青衣武士們如被割倒的麥穗般紛紛倒地。
曹鯤如同蛟龍出海,無人能擋,迅速將晴雯三女解救出來。
樂平侯姬昕看到這一幕,氣得渾身發抖,手指著曹鯤,咬牙切齒地大喊:“曹鯤,你膽大包天!你以為這樣就能逃避罪責嗎?我要去面見陛下,把你碎尸萬段!”
晴雯在曹鯤的懷中,原本渙散的目光亮起了一絲神采。
她用沙啞而微弱的聲音說:“奴……奴婢……實在熬不住……”
曹鯤的心如鐵石,眼神如冰,殺意叢生。
他注意到晴雯的雙手十指盡碎,膝蓋更是血肉模糊,顯然遭受了非人的折磨。
他抱住晴雯:“老爺會替你出氣。”
晴雯吃力地伸出手,想要觸摸曹鯤的臉頰:“我能死在老爺懷里……真……好……”
話未說完,便因疼痛而昏死過去。
曹鯤將晴雯交給云珠治療,眼神兇戾的轉向姬昕:“你他娘的就是頭蠢豬!”
“啊……”
姬昕被一掌打飛,摔在地上,凄厲慘叫。
“說!是誰指使你來的!”
曹鯤一腳踩在姬昕的胸口上:“如果沒有人指使,那你死定了。”
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