婁山之南
朝廷大軍安營扎寨,刀槍如林,旌旗招展,火光沖天。
曹鯤在軍中支起一口大鍋,將蠱雕綁在木樁上,旁邊還擺著剔骨刀、烙鐵、皮鞭、辣椒水,油鹽醬醋。
“雕兒,本座待你不薄吧。”
“瞧瞧這些東西,可都是為你準備的。”
“識相的話,這口鍋煮的是你的食物,不識相,你就是這口鍋里的食物。”
曹鯤拔下蠱雕的一根羽毛,疼的蠱雕齜牙咧嘴。
蠱雕憤怒至極,它可是異獸,血脈強大。
妖可殺不可辱!
妖氣爆發,毒氣四溢,它搖頭擺尾,大力掙扎,那眼神恨不得生吞了曹鯤。
“啊!”
“滋啦啦……”
然而,現在的情況是人為刀俎它為魚肉。
曹鯤一把薅掉它的羽毛,拿起烙鐵對著肉皮就是一按,烤雞的味道頓時飄了出去,惹得士卒們吞咽口水。
“給臉不要臉。”
曹鯤滿臉的兇惡:“信不信老子把你煮了,嘗嘗異獸的味道。”
這一幕,讓蠱雕心生恐懼,太嚇妖了。
“曹鯤,要殺就殺,本王不怕死!”
“妖族永不為奴!”
“啊啊啊!”
曹鯤取出透骨釘,對著蠱雕就是一下。
這一下,扎到了骨頭,疼的蠱雕凄厲慘叫,鮮血噴射。
“殺了你!殺了你!”
蠱雕一身傲骨,依舊不愿屈服,妖血沸騰,大有自爆的架勢。
“噗噗噗!”
曹鯤怎么可能讓它如愿,用透骨釘一頓戳,給它來了套針灸,封住了它的筋脈和穴位,讓它無法動用氣血法力。
“好啊!骨頭還挺硬!”
“那本座就好好陪你玩玩兒。”
“說真的,本座就喜歡把硬骨頭治的服服帖帖的感覺,那樣才更有成就感。”
曹鯤從儲物戒指中取出毒藥,一瓶兒接著一瓶兒的灑在蠱雕的傷口上,強行灌進蠱雕的嘴里。
一瓶兒毒藥,一瓶兒解藥。
把蠱雕當成了試藥的小白鼠。
時而如同火烤,時而萬蟻鉆心,時而血脈沸騰,時而如墜冰窟,時而頭痛欲裂,時而飄飄若仙,時而七竅流血,時而全身瘙癢……
曹鯤的手段太多了,太毒了,太殘忍了。
以至于折沖軍的將士都不忍直視,有些可憐那慘叫不斷的蠱雕。
“我服了!我服了……饒了我……我愿意當你的坐騎!”
層出不窮的毒藥,花樣百出的酷刑。
蠱雕痛不欲生,求死不能,哪怕是鋼筋鐵骨也被折磨的軟了。
它現在只想一死,可是它就是死不了。
走投無路,又承受不了痛苦和折磨,除了臣服別無他法。
曹鯤森然獰笑,扔掉手中的辣椒水:“雕兒啊雕兒,你骨頭不算很硬嘛,本座還有十大酷刑沒有施展,你怎么就慫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