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在她進車廂的前一刻。
非常自然的把自己身上的厚重袍子直接解下來,然后蓋在了李厥的身上。
一時之間。
兄弟二人相互交手。
周圍的官員、內侍、百姓等,盡皆將這一幕幕收入眼底,隨后就有人不禁感慨出聲。
“遼王殿下患病在身,當然要親自出來迎接隴王殿下,這份對兄長的恭敬愛戴,著實讓人看了心生敬佩啊!”
“是啊”
“殿下小小年紀,竟然意志如此堅毅。”
“隴王殿下也是不凡,對弟弟的關心與照顧那是發自肺腑的,你看,他連用來抵御風寒的袍子都解下來蓋在遼王殿下身上了。”
“兄友弟恭,兄友弟恭啊!”
些許議論聲,遙遙傳來。
車廂中。
李象弓著身子,雙腳站在車廂外邊,上半身則探進了,笑瞇瞇的看著李厥。
李厥被他的雙手摁在座位上。
身上蓋著厚重的袍子,轉意立刻就如潮水一般在渾身蔓延開來。
事已至此。
李厥也只能把自己偶感風寒,卻依然強行拖著病體前來迎接自己兄長的人設給夯實了。
于是。
他咳嗽一聲,臉上露出了個不是作假的病態笑容,輕聲道:“原本是我來迎接兄長。”
“沒想到這么弄下來,反倒是成了兄長來照顧我了,唉!”
“無妨,無妨”
李象臉上掛著笑容。
只是眼神卻一直都很玩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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