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們兄弟三人當中,你的腦子,實際上是最差的那一個,跟稚奴比起來差遠了!”
李泰徹底愣住了。
“誠然。”
“是陛下支持你與孤作對的,因為他要保證自己的皇權,不被孤這個太子所侵染!”
“但你做的實在是太過了”
說到這里。
李承乾的語氣有了些許起伏。
他來到李泰面前三丈遠的地方,撩開甲胄的下擺,露出了自己的右腿。
“這條腿,是你搞廢的。”
“你暗中收買了為兄東宮的人手,給馬匹下了藥,從而導致孤在騎馬的時候從上面摔下來,右腿當場摔斷!”
“在這之后,你又用身為雍州牧的權柄,層層拖延孤回東宮治傷的時間,導致孤差點在路上活活疼死!”
“這一切,都是你干的。”
“你要爭要搶,為兄不怪你,畢竟生在皇家就是這樣的命運,可你做的太過了!”
李承乾長嘆一聲,神情蕭索。
“母親在世的時候,咱們兄弟尚且還算和睦。”
“可惜,母親死的早,沒能夠管住你這個小渾蛋,今日的一切,固然有陛下的責任,但你這個殘害兄長的畜牲,也是該死!”
李承乾看著臉色蒼白的李泰。
話說到這一地步,已經沒必要再繼續說下去了。
自從他李承乾從馬上摔下來的那一刻開始,兄弟二人就已經不死不休了!
“來人。”
“把魏王五花大綁,丟進鐵質的囚籠中!”
“每日只許給他一碗粥,至于他吃不吃,餓不餓,無需在乎,只要不死就行!”
罷。
李承乾揮揮手后,轉身離去。
“李承乾!”
“你為什么不殺我!你不是恨透了啊!為什么不直接一劍殺了我?!”
“殺了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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