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清漪從不會在這種時候,給自家男人添亂。
孰輕孰重,她拎得清。
也會及時給予安慰。
等她走后。
對面坐著的夏秋荷嘟囔抱怨著:“跟上你可真的倒霉,什么破事都能讓我遇見!”
“咋啦?怨我?貌似我也沒讓你跟著吧?”
張小凡扔了一顆糖果給她。
“愁有什么用呢?倒不如開開心心地把事情給解決了。”
似乎是在安慰夏秋荷,其實他是在安慰自己。
兵來將擋,水來土掩。
寧陽府那么危險都闖過來了,難不成回了自家,還不能自保了?
“呵呵!”
夏秋荷白眼一甩,很是不滿地將糖果砸了過去:
“說得好聽!怎么解決?”
“本姑娘現在一下這馬車,立馬就會被東廠番子給扔上來.....”
“解決你個頭啊?”
該說不說,看見張小凡那張笑臉,夏秋荷莫名心安許多。
“不吃就不吃,扔什么?”
張小凡偏頭躲開了那顆砸過來的糖果。
只聽得“唉呀”一聲。
糖果不偏不倚。
正好砸在了牛小珠那光潔白皙的腦門上。
無辜躺槍的牛小珠也沒生氣。
只是嬌憨地吐了吐粉嫩舌尖,把糖果抓在手中,將上邊的油紙去了,一口將糖果給吃到了嘴里。
還美滋滋地吧唧了幾下嘴。
“真甜呀!”
........
聲音一出。
兩人齊齊看向她。
牛小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:“嘻嘻,真甜!橘子味的。”
“怎么傻乎乎的?”
張小凡無奈搖頭。
他有些搞不懂眾女們,和牛小珠本人的意思。
從中午到現在。
除了李清漪外,他就沒見過眾女們的面。
本來這次出門。
他是準備讓白青青和牛小玉陪著的。
她倆一個貼心一個知心,自己也不會無聊。
誰成想那倆女人叫都叫不動。
還有牛小珠。
這女人現在想啥,怎么想的,張小凡也不清楚。
你討厭我還一直跟著我,嘛意思呢?
反正張小凡也不敢問,不敢多說一句重話。
要不然這女人又要哭。
整天哭哭啼啼的,水就那么多嗎?
“嘿嘿!”
被張小凡說傻的牛小珠,看起來還很開心的樣子。
夏秋荷看無語了,有些怒其不爭地慫恿道:
“小珠姐姐,你罵他幾句,他這人就是欠罵!”
見牛小珠光憨笑不說話,夏秋荷踢了張小凡一腳,瞪眼道:
“是不是啊,混蛋!”
“你沒病吧?”
這丫頭也是欠得很,一開始張小凡認識她的時候,她挺高傲、挺正經、挺高冷。
非常不近人情。
現在真是越變越不像樣了。
日久見人心!
這句話果然說得一點都不錯。
“你才有病呢!”
夏秋荷這句話剛一說完,就被張小凡給捏住了腳腕。
“你要干什么?”
“臭流氓,死不要臉的!”
“趕緊放開我,要不然去官府告你!”
“堂堂一個一等侯爺,竟然欺負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,你害不害臊啊?”
“放手吶!”
她有些害怕了。
男女授受不親,更何況這臭男人還抓住了自己的腳.....
傳出去自己還嫁不嫁人了?
嗚嗚!
不清白了!
.........
“嘴巴甜一點跟我道歉,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!”
張小凡依舊將她的腳腕擒得死死的。
可夏秋荷也是個犟毛驢,你越是跟她對著干,她就越要跟你對著干。
“不道歉,就不道歉!你敢對我不客氣,我就敢去皇帝那兒告你!”
“最后問一遍,道歉還是不道歉!”
張小凡笑得十分邪惡。
深受其害的牛小珠脖子一縮,慌忙退到了車廂角落邊。
同時給了夏秋荷一個同情的眼神。
連他你都敢硬懟,你以為你是他夫人們啊?
“想得美!讓本姑娘道歉,做夢去吧!”
盡管小臉漲得通紅,但夏秋荷依舊嘴硬。
“行!”
還治不了一小丫頭了,張小凡將她的腳腕稍稍一抬。
然后用另一只手,直接一把脫掉了她的靴子。
剎那間。
一股子淡淡的莫名味道迎面撲來。
誰說漂亮女人腳不酸的。
站出來.....
“唉呀,你干嘛~啊~”
夏秋荷羞惱無比,想要給他一拳。
張小凡一條腿蹬了過去,將她的肩頭死死按住。
同時立馬褪去了她的長襪。
一只白嫩光潔的精致小腳丫,頓時映入張小凡的眼簾。
該說不說。
雖然有點酸,但看起來還蠻心動的。
張小凡探手過去.....
很快車廂就開始抖動了起來。
陣陣大笑聲和哭喊聲從里面傳出。
路過之人無比為之側目,紛紛投來了好奇的眼神。
還是達官貴人好啊。
馬車上都玩得這么刺激。
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小姑娘,聽那聲音就心癢癢得很。
對了。
現在不是特殊時期么?
竟然還有人敢在大街上笑?
就不怕被新皇知道了給治罪?
老百姓們的腦海中,立馬閃過了很是心動的四個字:
“舉報有獎!”
很快一群東廠番子們,就將馬車給團團包圍。
領頭的人正是雨化田。
一看趕著馬車的人是鐵柱,雨化田立馬猜到了馬車中的人。
“來人,帶去郊外,斬首!”
雨化田一邊黑著臉下命令,一邊用威脅似的眼神,看向了圍觀的老百姓們。
老百姓們避之不及,紛紛逃離這個危險地方。
一不合就要斬首。
太踏馬害怕了。
看來這幾天是不敢出門上街了。
...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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