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沈行舟看見他們牽在一起的手時,眼睛像是被針扎了一下似的,他的心更是一陣陣的抽痛,胸口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似的透不過氣來。
這是一個瞬,所有的話都哽在了他的咽喉之中,嗓子里泛起了一股腥甘與苦澀。
柏云蘭見沈行舟一瞬不瞬地看著林菀寧,恨不能當場將林菀寧生吞活剝了。
在這么多人的面前,她不好發作起來,只是用力地咬緊了后槽牙,用力地朝著沈行舟的背后上懟了一拳。
柏云蘭蹲了下來,湊到了沈行舟的耳畔,咬牙切齒地說道:“看夠了沒有?你再看,人家也不是你的,瞧見沒有她現在可是陸驚野的對象。”
“閉嘴!”
沈行舟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柏云蘭。
不得不說,柏云蘭是懂如何在沈行舟的傷口上撒鹽的。
自從二人結婚以來,沈行舟只有在住院昏迷時,被柏長勝下了藥,讓他和柏云蘭圓了房,出院之后,每一個晚上當柏云蘭想要和他親熱的時候,他都找各種借口推開她。
以至于后來柏云蘭只要一找到機會就諷刺沈行舟。
倆人之間昔日的那點曖昧的情愫,早就已經在互相的厭惡,諷刺之中一點點的消磨殆盡。
柏云蘭依舊沒有想要閉嘴的意思。
她在沈行舟的耳邊冷笑了一聲,繼續說:“怎么?我說起你的傷心事了?沈行舟,就算是你心里再惦記她,現在她也不屬于你了。”
說著,柏云蘭用力地在沈行舟的胳膊上用力地擰了一下。
抬起了頭,她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,臉上滿是對林菀寧的贈與恨,惡狠狠地盯著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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