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春蘭一邊哄著孩子一邊說:“菀寧姐做了啥,大伙兒都看在眼里,記在心里,要不是有心眼壞的人背后舉報她,部隊能停了她的工作么?我看呀,就是有人嫉妒!”
牛香蘭符合道:“春蘭說的對!就是嫉妒!”
“對對對——”
人群里也有幾個不了解實情的。
她們沒能到藥田上班,瞧著牛香蘭、唐二梅、李曉娟她們日子越過越好,總有犯紅眼病的時候。
“春蘭,話可不能這么說,你又沒咋藥田里上班,你哪知道林菀寧有沒有假公濟私啊。”
“是啊!你們只管耕種,等藥材下來了,她林菀寧拿出去賣,賣到手里多少錢,到你們手里多少錢,你們知道么?”
“保不齊她就從里面抽走個百八十塊的。”
柏云蘭見總算是有人站在了自己的這一邊,臉上總算是揚起了一抹得逞后的笑。
她徑直地走到了林菀寧的面前,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的眼睛:“林菀寧,你該不會是怕了吧,還是你心虛了,為什么就不敢把藥田的賬本拿出來讓大伙兒瞧瞧呢。”
在柏云蘭看來,天底下的人都是自私的,哪有人會大公無私的為了不沾親不帶故的人著想的。
她理所當然的認為,林菀寧一定是利用藥田賺錢,分到大伙兒手里的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。
林菀寧一直沒說話。
她忽然像是心虛似的避開了柏云蘭的逼迫的視線,聲音怯怯地說:“我我有什么不敢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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