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就算不能勝任又怎么樣?
反正她也不想做什么總經理,只要能讓眼前的男人不痛快,白元柔就痛快。
白元柔表示:“本來我就沒想當什么總經理,我爸媽的錢足夠我吃穿不愁過一輩子,我就是要你知道,你離開我,什么都不是。”
她轉身走了,沒接陸海呈的戒指。
如果一天之前,陸海呈拿出這枚戒指,她還能有所期待。
但現在她有更好的目標在前面,陸海呈瞬間就不見了!
酒店頂層,總統套房。
外面萬家燈火,李楚悅是被餓醒的。
她撐著渾身酸痛的骨頭起身,衣服在床邊散落一地,李楚悅下床一件件撿起來穿好,手里提著高跟鞋準備出去……
“要去哪里?“
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,在寂靜的夜顯得格外突兀。
李楚悅手一抖,高跟鞋落下去。
鞋尖砸在腳上,痛得她哆嗦。
裴景淮從黑暗中走出來,浴袍松松垮垮穿在身上,人魚線清晰可見,頭上的發絲還沒干透,泛著水光,整個人都帶著禁忌的欲。
“我餓了。”
她苦著一張小臉,摸下肚子:“我去找東西吃,再見。”
“回來。”
她剛轉身,整個人就被帶回來撞進他懷里,鼻尖撞上堅硬的胸,硌得她眼淚都下來了。
男人俊眸冷冽,盯著李楚悅的眼神染了些許寒意:“躲我?做我的女人讓你委屈了?”
“沒有沒有,我沒有這個意思……”
她急忙解釋:“是你太大力,撞痛我了。”
鼻子被撞,說話還帶著濃重的鼻音,委委屈屈。
裴景淮心頭像琴弦被不經意地撥弄了下,輕輕癢癢的,美妙又抓不住的那種感覺。
太大力啊……
裝痛的不只是鼻尖。
“不是餓了嗎?話真多。”他依然冷著一張臉,大手把她小手包裹在掌心,拉著她來到餐廳,桌上擺了一桌精美的銀質餐具。
每一樣都蓋著,看不清里面是什么食材。
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抓起蓋子,每打開一次,女人就驚呼一聲。
“哇——我愛吃。”“天哪,我想它好幾天了……“
“呀呀,剁椒魚頭,我的最愛!”
他每次掀開一個蓋子,她眼里都能涌出驚喜。
開心是會傳染的,裴景淮沒注意自己嘴角上揚,微笑壓都壓不住。
李楚悅坐下來大快朵頤,只是她最愛的魚卻沒怎么吃,她最近上火,口腔潰瘍,不太敢吃辣的。
裴景淮優雅地吃東西,見她只挑不辣的吃,眼光卻一個勁往魚頭上瞄,于是拿一只空碗倒上冰鎮雪碧,遞到她面前。
“涮著吃。”
李楚悅:……
這能行?
沒聽說過剁椒魚頭沾雪碧吃的,她持懷疑態度但還是試了下——眼前一亮!
還真行。
不辣但鮮嫩,魚肉的鮮美還有雪碧的清甜,味道獨特但不難吃。
裴景淮一貫奉行食不寢不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