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轉身要走。
陸海呈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到手的鴨子飛走,他攔在她面前:“楚悅,你聽我解釋?”
“沒什么好解釋的,以后我們就當不認識。”
“不可以。”
他攔在面前,苦苦哀求:“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,你不能說話不算數。”
李楚悅冷笑:“我就是說話不算數,你能把我怎么樣?”
“陸海呈,你不會以為有錢人的錢都是大風刮來的吧,隨便你說幾句甜蜜語,別人就得給你送上十個億?”
“你這種人,不配得到投資,也不配留在鼎盛工作。”
陸海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“你說什么?再說一遍!”
“跟你解釋,你配嗎?”
李楚悅輕蔑地看他一眼,再次準備離開。
陸海呈再次攔住,死纏爛打:“不行,你不能走,我到今天這一步都是你造成的,你必須為我負責……”
“白青青的死,你負責了嗎?”
李楚悅主動提到白青青,這句話讓他如遭雷擊,愣在原地。
他嘴唇打戰,不敢相信:“你是白青青?”
李楚悅唇角微動,露出譏諷的微笑:“別做夢了,白青青早已經被你們害死了,我是李楚悅,是你高攀不起的存在。”
“不對,你就是白青青,如果你不是,你怎么知道白青青被我們害死了……”
陸海呈眼里兇光又現。
“怎么,你也想害死我嗎?”
“我不管你是誰,是白青青也好,李楚悅也好,反正你不要把我逼到絕路上,否則我就跟你同歸于盡。”
“陸海呈你威脅我?行啊,你來吧,我看你有沒有膽子害死我。”
李楚悅主動迎上去,毫不畏懼。
她當然不畏懼,只要陸海呈對她出手,她就會在幾秒鐘內讓他沒有招架的能力,半年的格斗不是白練的,現在的李楚悅,打倒兩三個男人不是問題。
她眼前突然空了,陸海呈身子矮下去,直接跪在她面前,抱著她腿哀求:“李總,我錯了,我不應該威脅您。”
他說著連扇自己幾個耳光,“我鬼迷心竅,我瘋了,您大人不記小人過,放過我這次,以后我不敢癡心妄想,再也不會惦記您了,從此后我是您的奴才,你讓我往東我不敢往西,什么事情都聽你的,只要你這次幫我……”
李楚悅被惡心的不行。
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陸海呈厚顏無恥的樣子。
就算是曾經被害死,她見到的也只是他陰險,狡詐,卻從來沒有發現,原來他這樣惡心。
“好啊,這可是你說的,記住你說的話。”
李楚悅心里厭惡,但是臉上帶笑,忍著惡心把他扶起來。
“我是考驗你的,看你心夠不夠狠,無毒不丈夫嘛,男人沒有點狠心干不成大事,你能為了事業拋棄感情,通過考驗了。”
“你是……考驗我?”陸海呈這次沒有她說什么就是什么。
李楚悅幾次陰晴不定,他摸不透女人的心思。
剛才認為她是白青青的想法,也重新變得動搖。
不會是白青青。
白青青沒有這么多的心眼。
他認識白青青多年了,對她再了解不過,那個面團一樣的女人只會被人任意搓扁揉圓,她連李楚悅十分之一的心眼都沒有。
陸海呈對李楚悅的身份又有搖擺了,剛才篤定的事情重新變得不再篤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