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帝辛。
他就安靜的往那一站,并沒有散發出多強的氣息,卻給人一股威嚴無盡,鋒芒無匹的恐怖感。
仿佛自帶皇威,要人臣服。
“七劍宗未帶筑基,這是準備放棄直接求饒嗎?”淡漠的目光掃向七劍宗,帝辛忽的清冷開口。
“別把自己想的太厲害,對付你,我一人足以。”李長夜冷笑。
帝辛嘴角上揚。
并沒有語爭鋒,但其意卻是明顯。
既如此,那便來戰。
“華遠山。”
李長夜并未直接踏上戰臺,而是看向血劍宗華遠山。
后者抬目望去。
“刺殺也好,背叛也罷,亦或古境內聯合他人行殺害之事,如此種種,你華家必定付出代價。”
李長夜聲音很輕,卻透著不容置疑之意。
華遠山雙瞳半瞇,可怕銳意凝聚。
“血劍宗也護不住你,因為血劍宗必亡。”
移目,看向南風塵,李長夜雙瞳冰冷。
“哼,不知所謂。”南風塵冷哼。
“你先活過今日再說。”華遠山則低沉出聲。
有些恩怨不必細說。
七劍宗想問罪華家,他又何嘗不想屠盡對方,尤其是葉莜竹和李長夜,這兩人絕對在他必殺名單上。
前提是,能活著從戰臺上下來。
但想來是不太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