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帝冥威脅我,要我跪下領罪,要我娘子付出代價時,可沒想過如何應對七劍宗。”李長夜輕笑。
周圍天驕聞像看白癡一樣看著他。
你七劍宗能和大商古朝相提并論?
三流劍宗能和南荒最強皇朝爭鋒嗎?
“我說過,大商皇孫這個身份威脅不到我,這是他欲對我們做的,現在只是還給他,大商若要說法,盡管來。”
李長夜微微抬頭,像是看到了外界帝君。
這便是他的回應。
說罷,他一揮衣袖回到葉莜竹旁邊,是那般從容云淡風輕,似根本沒將大商古朝放在眼里。
“好膽。”
云輕鴻無以對,苦笑聲不再語,帶著落神山諸弟子開始登山。
原本在李長夜無懼帝冥威壓喝斥其只是自以為是的螻蟻時,他還覺得李長夜有些意思,有結交想法。
哪怕隨后殺盡血劍宗弟子,劍斷血劍宗氣運他也沒覺得什么,畢竟血劍宗和七劍宗的恩怨幾乎人盡皆知,本就不死不休沒有緩和余地。
但此刻,他不敢結交了。
一個血劍宗便足夠七劍宗頭疼了,李長夜竟還敢誅殺帝冥和大商結下如此仇怨,兩大頂尖勢力的滔天怒殺之意如何平?
這李長夜空有天賦卻無謀略,這樣的人很難走遠。
他不敢結交,落神山也不敢輕易牽扯這般恩怨。
“我們走。”
燕北寒深深看眼李長夜,同樣不敢有交集。
其余勢力如是,避之如死神。
最終只有古檀月等人還留在原地。
“你竟真敢下殺手?”古檀月眨動著美眸,似難置信。
“這不正是你想看到的嗎?”李長夜斜視一眼。
“夫君可別亂說。”古檀月哪會承認。
李長夜也懶得理論。
他安靜盤坐下來,不久,葉莜竹睜開眼眸。
終于到了登山時刻。
而外界,死寂無聲,氛圍格外壓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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