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到最后,那抹冷笑化作猙獰,那是無盡的怨恨殺意。
“這里面有故事啊。”
李長夜掃視血劍宗,隨后看眼司徒劍,最后看向李淵。
原主因為不能修煉被李淵保護的很好,基本上一直待在宗門對外界知之甚少,前不久聽李淵提到過血劍宗。
當時只以為血劍宗霸道,要做這南荒唯一的劍道圣地,容不得其余劍道勢力。
但現在看來,七劍宗和血劍宗的恩怨遠不止如此。
“十六年前的南荒之戰,七劍宗和血劍宗直接爭鋒,你娘在那一戰負傷慘重,以至于生下你不久后便撒手人寰。”
李淵神色陰沉,沉默半瞬后緩緩開口,“出手之人便是這南風塵。”
說話間,他身上劍意顫鳴,一股殺意難以遏制。
李長夜神色一變。
無論是原主還是他,這都是第一次聽到關于母親的消息,或許是之前不能修煉,便宜老爹不想他參與這些恩怨。
現在他成功開脈,便宜老爹或許有了期望,所以告訴他真相。
那一瞬間,他抬頭看向南風塵,眼底同樣有難掩的殺念。
仿佛是來自原主的強烈情緒,就這樣油然而生。
“司徒劍本是南荒劍道司徒家的家主,血劍宗想統御南荒劍道,覆滅不少劍道勢力,司徒劍便是其中之一。”
李淵幽冷再道:“那一戰,司徒劍全族盡墨,妻兒族人盡喪血劍宗之手,他選擇七劍宗,便是因七劍宗和血劍宗也有不解恩怨。”
“當然,血劍宗南風塵同樣付出代價,十六年前我便親手誅殺了他的道侶,還包括他一位子嗣,司徒劍也誅殺了不少通玄強者。”
說到這,李淵那股殺意才平穩些許。
旋即他又格外肅穆的叮囑道:
“記住,以后若是遇到血劍宗的人,一切以活命為主。”
“莜竹,你現在是長夜道侶,血劍宗奈何不了我們時,定會將怨恨轉移到你身上,南荒古境于你而定然兇險萬分。”
“無妨。”葉莜竹淡然依舊。
李長夜則再度看向血劍宗,迎著諸多殺意冷冽的目光,他的眼眸逐漸變得幽深,暗暗做了決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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