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慕瑤聞一愣,而后便是滿心惶恐,急忙擺手卻又不知說些什么。
即便不論自己可笑的情意,她也是承姜止戈所救,才能有嶄新的人生,怎么能讓姜止戈對自己道歉?
“以后別再讓自己逞強,明白嗎?”
姜止戈拿過齊慕瑤手里的平安符,順帶治愈好她的手傷。
既然齊慕瑤不愿聽勸,那他也只能適當的勸說一句。
“川、川哥”
齊慕瑤心頭淌過暖流,先前憋住的眼淚險些再度流出。
“平安符我很喜歡,相信它也會佑我平安的。”
姜止戈將平安符掛在腰間,伸手摸了摸齊慕瑤的腦袋。
齊慕瑤小臉緋紅,低著頭不敢回應。
待到那只手離開頭頂,她才終于鼓起些許勇氣,正要開口說些什么的時候,卻聽到一陣遠去的腳步聲。
如今姜止戈滿心都是墨紫煙的事情,實在沒心情閑聊,只想待在屋里閉關靜一靜。
齊慕瑤眼底閃過一抹落寞,并未出挽留。
一段時間未見,讓她已是朝思暮想,有好多好多的話想跟姜止戈說。
如今姜止戈歸來,齊慕瑤卻又反應過來,自己能待在此地都是寧秋水施舍,有何資格夾雜更多感情去與姜止戈單獨相處?
她只能去等,等到姜止戈主動注意她一些。
七日后,其貌不揚的山林間,再度迎來一道倩影。
樓閣內,寧秋水神色微怔,旋即無奈一嘆。
正在聆聽她講道的齊慕瑤也是一愣,不明所以。
墨紫煙兩眼含淚,沒有多說一句話,直直跪在姜止戈的木屋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