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實話,我也想跟你一起走。”
呂天驕嘆了口氣,仰頭將杯中仙釀一飲而盡。
姜止戈放回酒杯,起身拿起放在石桌的靈劍,搖頭笑道:“別傻了,呂長老,你跟我不一樣,你有望成為下一任閣主,肩上扛著的是整個天云閣。”
失去左臂后,呂天驕修煉更為刻苦,五年過去便有道種境修為,預計能在五十歲之前突破元海境,乃是天云閣五百年也難出一位的頂級天驕,如今更是位列天云閣內門長老席位,可謂聚焦了整個天云閣的目光。
姜止戈孑然一身,在天云閣也不顯眼,隨便找個理由就能離開,但呂天驕要是離開,會是天云閣的巨大損失,閣主以及眾多長老絕不會同意。
呂天驕嘴角抽搐,無奈道:“你這家伙,有些時候真讓我不爽”
現在他就恨自己沒有像姜止戈一樣隱藏實力,搞得被一群人寄予厚望,難以輕易離開天云閣。
要知道,雖然呂天驕在門內被稱之為天才,但私下與姜止戈切磋時,很少能夠占到便宜,證明姜止戈修為絲毫不弱于他。
然而姜止戈突破時沒有一點動靜,對呂天驕都沒有展示過本命道種,至今還讓別人以為只有靈武初期修為。
“好了呂長老,人生路漫漫,我還會再回來的,到時候可能還得喊你一聲呂閣主。”
“那就說定了,等你找到南宮師妹,一定要再回來喝一杯。”
呂天驕神色重歸悵然,舉起酒杯起身相送。
兩人都沒停留太久,也沒說太多煽情的話。
兄弟情誼,不比兒女情長,縱有萬般不舍,也只在一杯酒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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