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…是培養液的問題…”李教授顫聲道:“我們剛剛檢測了,這罐培養液,幾乎就跟清水一般,沒有任何的藥效…所以培養槽才會報警。”
“什么…”聽得這個解釋,張家父子兩人都是猛地一愣。
良久,張嚴錚才反應過來,第一反應是兩眼泛寒第看著李教授道:“老李…你不會搞錯了吧…”
這個時候不由得他不懷疑了,那明顯一罐完好的培養液怎么會是清水…
“將軍…我不敢騙您…這罐培養液通過檢測,確實是沒有任何藥效,我們一連查了兩次,都是同樣的結果!”這個時候,這李教授倒是稍稍地鎮定了下來,反正是這個結果了,也不是他的錯,將軍并不是不講理的人。
“可…這怎么可能?”看著李教授不似作偽,張嚴錚伸手猛地從一旁張立寶的頭發上猛地捋了一把,然后狠狠地伸到李教授面前,寒聲道:“你看…這些液體,都是綠色的,怎么可能?”
看著將軍手上那從張立寶頭發上捋下來的那些綠色液體,李教授無奈搖頭苦笑道:“將軍…雖然它還是綠色,但是它真的已經沒有任何效果,就跟專門偽造的一般…”
隨著李教授說完,這房中是一片沉默,這時已經沒有人懷疑李教授的話了,但是他們卻是怎么都想不通,這罐子培養液為什么會是這樣?
終于,向來對基地防御極為自信的張嚴錚轉頭對著身邊的警衛怒聲喝道:“去…去給我查…到底是怎么回事!”
這時張立寶傻傻地看著那一罐子綠色的液體,突然卻是上前猛地一腳將那不小的罐子踹翻在地,大聲嚎叫了起來:“一定是誰…一定是誰換走了我的藥水…一定是誰,我要把他碎尸萬段…碎尸萬段…啊…”
旁邊的張嚴錚看著自己兒子那般發瘋一般的模樣,這心頭也是一陣陣的黯然,自己這兒子從小嬌生慣養,但是這回卻是拼著命,咬牙狠狠地訓練了幾個
月,就是為的這一天,但是這突然一下卻是將他的希望全部破滅,自然是難受的很。
當下長嘆了口氣,然后拉著張立寶好生安慰道:“立寶…你不用急,沒事,爸爸一定會替你找回那罐培養液…”
“爸…這要是被別人偷走,然后用了怎么辦?那我怎么辦?那怎么找得回?”被他老子一番安慰,張立寶深吸了幾口氣,才安靜下來,這時卻是滿臉不甘地怒道。
“咱們現在正在研究…萬一找不回來,立寶你就安心再等兩年,到時候研究出來的第一批就給你用…”看著兒子的那滿臉不甘,張嚴錚再次無奈地安慰道。
“兩年?還要兩年…那我怎么去打敗那徐澤,你讓我怎么出這口氣?難道你還要讓我忍他兩年不成?”張立寶面容猙獰地怒聲嚎叫道。
“那小子現在已經動不了了,知道么…他馬上就要死了…”張嚴錚知道他這兒子的性格,這回好不容易振作一回,要是真被弄砸了,那以后要他再努力,只怕就是不容易了,當下趕緊道:“明天…明天我就讓你回去,去看那小子的慘樣…讓你出口氣…”
被張嚴錚這般一番許諾,張立寶這才稍稍地臉色好看了一些,沉聲道:“爸…我明天回去,那您一定要給我找到那罐培養液…”
“好…爸爸一定給你找到…”
第二日,張立寶便坐上了軍機,朝著千里之外的燕京直飛而去,雖然昨天被狠狠地打擊了一下,但是他想起自己可以看到徐澤的慘樣,他就滿心的興奮,這些日子他每每想起徐澤,他就憋屈至極,這回…總算是可以一嘗所愿了。
“燕京…我回來啦…徐澤,你可別就死了,你可以一定要等我回來啊…哈哈…”張立寶坐在那空無一人的機艙之中,寒聲大笑…
而這時,一架由星城起飛的飛機也正朝著燕京前進,在頭等艙內,坐著兩眼泛紅的徐父徐母、徐浩徐晴以及孫凌菲等人。
在一旁,是兩個身穿少校軍服的年輕女軍官,還有連陽縣縣長帶著幾個宣傳部門的人,這時正恭敬小心地安慰著二老…
孫部長這些年來,很少被主席單獨召見,每次見到那位威嚴的老人,他都是緊張地懸著心,生怕自己會有什么地方不讓老人家滿意。
但是今天,他知道為什么,所以他并不是特別緊張,只是安靜地坐在那里,聽著主席的訓導和一些安慰,只是點頭然后又小心謙恭地回應兩句。
“小孫…你是國家的好干部,人民的好公仆,你的成績我們都看到了,一定要安心工作,我期待你,能夠打起精神,創造出更多更好的成績…黨和國家,一定會竭盡全力,挽救徐澤的生命…”最后,主席輕輕地拍了拍孫部長的肩膀,笑著點了點頭。
聽著主席的這句話,孫部長雖然還有些悲傷,但是卻也稍稍松了口氣,知道自己沾了自己那個未來女婿的光,以后就算自己身后沒有任何的人支持,但是有了主席這句話,便再沒有人能夠打自己這個位置的主意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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