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了半天,沈團長不是關心他們家,而是關心他小妹啊。
沈庭鉞開車車速穩,車里干凈,王春妮上車就昏昏欲睡,打了個哈欠,腦袋靠向車門:“剛大年初二,你都不忙嗎?”
按理說他這個級別,事情挺多的。
前方路平穩,沈庭鉞抽空看了眼王春妮。
小姑娘又瘦了點,白白嫩嫩像個團子一樣的臉靠在車窗上,臉上的肉肉隨著車子的波動晃動,格外的可愛。
沈庭鉞收回目光,勾起唇:“我不喜歡和人打交道,每年會去祭拜司程,見完他,就沒什么事了。”
“私生活好簡單。”這點跟她師父也挺像的。
“對了,你剛剛說看完大夫還要帶我去辦事,辦什么事?”
沈庭鉞:“大年初二,你家里的婦女同志都回娘家了,誰給你們做飯?”
王春妮懂了:“你要帶我去吃飯?”
她是不是想的有點美?
沈庭鉞:“縣城國營飯店白案老師傅每年除夕都會出一些甜品,我帶你去嘗嘗。”
王春妮不知道什么時候坐正了身體。
是從他說起大年初二?
還是從說白案師傅開始?
她不在意男女感情,接二連三的事情發生下來,她也感覺到有點不一樣。
“除了我還有別人嗎?”
外面結著晶霜的樹林一閃而過,沈庭鉞的聲音篤定,沒有絲毫閃躲的意味:“沒有別人,只有你。”
王春妮蹙起眉:“你有事要找我幫忙嗎?”
隨著她的疑問,車內陷入沉默。
沈庭鉞:“沒有事情要找你幫忙。”
王春妮:“怎么會,誰會無事獻殷勤,你帶我產檢,還帶我吃飯,總不能是一點圖謀都沒有吧?”
她從不信天底下有無緣無故的善意。
沈庭鉞眼神微閃:“圖謀,是有一點。”
從小到大,沈庭鉞想要什么都靠自己爭取,他不喜歡不堅定的自己,更不喜歡自己想要的東西從他手心里溜走。
他的欲望值很低。
很少會對什么東西感興趣,尤其是人,二十多年,從未對哪個女同志產生過興趣。
有的女同志讀書好,有的女同志繡花厲害,有的女同志溫柔大方善良,沈庭鉞都能看得到,也接觸過形形色色的人。
唯有看到王春妮,哪怕她未婚先孕,哪怕她沒有苗條的身材,可她打獵的英姿,還有不輸于男兒的志氣,格外讓他印象深刻。
從前,他對一見鐘情嗤之以鼻。
碰到王春妮才明白,有些人,見了面就是一輩子的事情。
王春妮松了口氣。
她就說有圖謀才正常。
她慢悠悠的靠回去,打了個哈欠,鼻子帶點鼻音:“沈團長說吧,你想要我幫你干什么?”
“看在你帶我產檢,又要帶我去吃好吃的份上,力所能及的事情我都會幫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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