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秀水：“沒事兒，我會努力拖著的，就算真的嫁了，等你功成名就我可以離婚跟著你。”

先拖住他再說。

陳北書沉默了。

他是個男人，也不想自己的女人跟著自己受苦。

他以前覺得自己的前途只能這樣，倒是忘了王春妮那邊還是能給他拼出個活路，縱使王春妮天天打他罵他，他還是覺得自己在王春妮心里是有分量的。

張秀水把他腳邊的東西撿起來放他手里：“北書哥哥，拿著它去找王春妮，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，她看到這些吃的，也會原諒你的。”

陳北書以前在地上撿起個石頭送給王春妮，王春妮都會高興地要死，想必這次也會同樣感動。

陳北書點頭：“好。”

張秀水推了他一把：“快去吧。”

陳北書嗯了聲，腳步遲疑的走了。

張秀水把人送走，回去鉆上炕里暖和的被子中。

炕邊放著不少東西。

杜玉紅正在收拾，不能留的初二拿她娘家去，能留的就留下來攢著。

張秀芬看的眼熱：“娘，那個餅干我能不能拿回去撐撐場面？自從我結婚后，家里都沒給我拿過什么東西，害我在婆家那抬不起頭。”